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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需要旁人再來調查。她摸了摸自己的眉毛，細細的碾過，閉上了眼睛。餘錦業必然是與皇家和世家沒什麼關係的，否則的話，那會到這樣的地方。

到底是哪裡，到底是哪裡沒有想到的……

衛昭在房間之中，來回踱步，始終想不明白。

待到夜間吃飯，衛昭也命眾人一同進食，算是彼此之間開啟一點心防。喝了少許酒後，一名僕役笑道：「這餘府之中很是讓人好笑。老爺夫人對這婚事十分不上心，大小事務，僕從請話不是問老爺夫人，而是問大少爺。知道的尚且知道那是他們的嫡親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姐是抱養來的呢。」

衛昭手腕一頓，看向了那僕役，那雖是僕役，實則是她的親衛，被她帶進來，日常也在外間走動，查探府中底細的。而今衛昭聽見這話，腦海之中忽有靈光閃過，想起了一樁舊事來。

是關於蘭度的婚事的舊事。

蘭度乃是神都中的高門大戶，放在世家之中也是鰲頭。世家子弟，總是互相通婚，和世家，也和皇家。衛昭的母親家世尚可，但放在世家中卻不能看了。她的母皇在初始十分迷戀自己的母親，娶其作為正妃不說，甚至自己主動擔起了孕育之責。要知道孕育生命總是傷身的，且不說生前生後的諸多不便，光是身材的改變，就令許多人感覺難受。

而因有了國師的賜福，女性之間生子也是常態。但誰來孕育這個問題，也多半是更為弱勢方。衛昭母皇當初很是因此受到了神都上下，乃至當初的父母親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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