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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瞬間眼睛一亮,這香……
她本能的環住他攀附上去,嗅了嗅然後看著他眼睛泛光。
——是恩人。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深意,「無事,出宮。」
馬車不疾不緩的走著,沒等姜棠鬆口氣,忽又停了下來,聽聲音是被人攔了。
姜棠心裡一緊,已無力支撐,就在滑下的最後一刻,終於被一隻手臂攔腰收緊,放置身側。
她依著慣性倚靠在恩人肩頭。
「大人,是慶安宮的人,說是走丟一個丫鬟來尋一尋。」
聽了這話男人偏頭,懷裡的貼著婀娜溫軟,耳畔是她的吐氣如蘭,姜棠乖巧的看著他,撲閃撲閃的眼睛似乎在說「找的不是我。」
也是,如此妙人,怎會丫鬟?
「哦!」男人眸色淡了淡,「什麼時候,本官車架輪得到她慶安宮搜?」
外面一陣緘默,隨後竟是全公公說:「陳大人說笑,只是宮中逃婢非比尋常,奴才等只是看上一看。」
「看上一看?」陳宴清面色清冷,一邊撥開姜棠的臉,一邊淡漠道:「那便讓你主子請皇旨,來晉王府看。」
可能被推觸碰上也是舒服的,也可能是恩人緣故,姜棠被他嫌棄,又不由自主湊過來,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
陳宴清默不作聲扭頭,對外張口:「怎麼,還不走?」
馬車即刻轆轆前行,改變了她一生悲劇。
姜棠心裡鬆了口氣,可沒等她發自內心一笑,逐漸悶熱的空氣讓她又難耐起來,姜棠一看卻是陳宴清點了炭……還不止一盆。
「……」
姜棠挪了挪,艱難的等待出宮。
可能是她表情過於複雜,陳宴清饒有興味看了兩眼。
姜棠已閉了眼,沁出的汗在脖頸凝結成花,粗喘的呼吸就像被人欺負慘了,按著做了什麼事。
男人嫌棄中伸手,將歪倒的姑娘撥正。
就是此時馬車一個顛簸,姜棠腦袋偏頗擦過一處柔軟,冰冷的觸感讓灼熱得以緩解,本就一直繃著的姜棠一發不可收拾,不知足的捧上他臉,主動探出小舌,描摹著他的唇。
陳宴清片刻失神後,反手不客氣捏著她的臉。
「你可知,我是誰?」
熟悉陳宴清的都知道,這是危險的動作。
奈何對於姜棠來說,不知也無用,她喜歡他靠近。
姜棠膽大包天的伸出手,捧住他貼了貼。
前世姜棠入宮,為了讓她榻上屈服,藏雪閣熬了不少迷人心智的藥,姜棠每次都神志不清被人欺辱,對於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此時將雙唇奉上,僅有的只是挨一挨,蹭一蹭。
如此也足夠叫人亂了心跳。
「是、恩人。」
她模糊不清三個字,聲線微微發顫,更像撥動的琴絃鑽心入耳。
陳宴清眉頭都沒皺,咬她一口,「那你便是這般對待恩人的?」
他可並非柳下惠。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陳宴清更是其中翹楚。
願意救她不過是看姜棠溫軟乖巧,煙波一轉足夠絕色,手往他身上那麼一抓,便是讓人想佔為己有的見色起意。
別人都說他髒。
那像他這樣髒的人,是不是就該擁有這樣的皎月?
這樣想著嘴被咬了一口!!
陳宴清低頭,卻是姜棠有樣學樣,正對他毫無章法的嘶咬啃食。
如此美人若是別人,怕只會憐惜覺的佔了便宜,可惜陳宴清不是別人。他破了唇就睚眥必報,姜棠咬他一下,陳宴清就扣著她的後腦勺回她十下。
夜色微沉,外面雨仍未停,凌亂的喘息被淹沒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