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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做恨。>/>
他帶著怨氣和恨,逼迫鄭錦年幫他。和他一起。
鄭錦年仰高頭。
聲線好聽,起起伏伏,到極致,舒服。靠在他胸膛上,貼著他呼吸一起動。
他三回。
鄭錦年一回。
他很快,鄭錦年很慢很慢,才能有一回。
他很規矩,沒有亂碰,只是在幫鄭錦年,都沒有碰他後面。也許是他心理有障礙。
當來的時候,他也只是抱著鄭錦年。
腦袋壓在他肩膀上,朝他耳邊吐熱氣,喚他名字。
除此外,他沒有任何動作。嘴唇明明挨著鄭錦年的肩膀那麼近,他也不敢觸碰。
肌膚相親的熱度燙著他的心,他知道,他與鄭錦年精神的距離到了前所有未有的相近。
可他,還是沒有行動。
而最後一回,鄭錦年和他共同時,那一刻的滅頂是極致的,不是他的極致,是鄭錦年仰高頭,嘴裡流出的呼吸聲。
周玉程一手在下,一手抱著他的後背,支撐他力量,就這樣垂著視線看他。
看鄭錦年露出這樣的神色,他光是看見這樣的畫面,便覺得是人間極致。
鄭錦年,真的好美,好迷惑人。
…
回港後,周玉程開始致鬱。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撇下寧市的一些活動和即將要開幕的車賽開幕式,撇下所有,他回到香港,回到自己的安全區,躲避,避難。
他與世隔絕。切斷了外界一切聯絡。誰也聯絡不上他,康兆也不能,除了九叔。
九叔從德國飛回來,陪伴周玉程。
周玉程沒日沒夜想鄭錦年,想他那晚高潮時的面色,想他的神情,想的快瘋快炸。
他該如何面對他?
九叔不明白小少爺和寧市那位到底發生了什麼,耐心疏導後,發現行不通。
小少爺像個縮頭烏龜,將自己埋在被子裡,不出門也不下床。
終於,在九叔回港後的第三日,少爺主動推開了房門,臉色晦暗,同他道:“約心理專家,我要看病。”
去看病的路上,周玉程靠坐在勞斯萊斯的航空座上,望著窗外發呆。
他明明有重度恐同症。
這是醫院開出的證明。
到底從什麼時候起,鄭錦年讓他卸下了防備。
他們沒日沒夜地睡在一起,黏在一處,聊天,吃飯,分享行程。
蓋一張被子。
牽手,擁抱。
就差親吻。
而鄭錦年的嘴巴總是紅撲撲的,他話很少,露出笑來,那樣的唇色揚起弧度,讓人在回憶時都覺得軟。
周玉程想著想著,嘴角開始露笑。
好像都不用看醫生了。
他已經確診了。
他被掰彎了。
他是gay。
他看見鄭錦年能石更。
對他有慾望。想和他親,想和他上床。
擦。
我特麼是gay?
周玉程一陣驚坐起,發瘋。
——我特麼要是gay,那我前三十年豈不是活成了笑話?
——我要是gay,我媽怎麼辦?
“擦擦擦,開快點,那什麼史密斯專家,你再給他打個電話,叫他把之前給我開的證明拿出來我再看看。”
“擦,什麼狗屎專家!”
周玉程一路罵罵咧咧,終於到了一家很私密的別墅診療所。
九叔被推出了門外,周玉程在室內做一些測試,1個小時後,室內傳來少爺的一陣驚呼,少爺像是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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