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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一起學。因為花了點錢,又投了錢,簡簡單單就搭建了一個團隊,沒事就接接單子,經常和樂隊的夥伴一起外出接活,在寧市各個地方巡演。
這樣說,鄭錦年臉上果然露了笑。
周玉程便更認真地學敲鑼,學這些樂器。
鄭錦年近日忙的沒邊,底下幾個工廠有廠區的調整,有上萬人生計的調動。還有一些投資上的事。
他往返美國和東京,謀劃了三年的遊戲即將要正式發行,國內的預熱和宣傳團隊也要聯絡。這是一場必須要打的漂亮的翻身仗,鄭錦年馬虎不得。
這日,他從東京回來。落機後直奔周玉程正在巡演的場地。
受周玉程影響,鄭錦年出差回來,給周玉程帶了好多禮物,還帶了相機,他要給周玉程拍照,然後等周玉程結束表演,帶周玉程去吃好吃的。
可他愣是沒想到,西拿開車去目的地,車在山路一開就是兩小時,進村裡面了。
隨著車進入村莊,某戶掛著白,正在做白事的人家露出,門口停滿了車,到處都是流散的人。
鄭錦年頂著滿頭的霧水和西拿一路進入庭院,院子裡停放著辦白事搭建的橋樑和撐人架,露天的場地上各自在閒聊的老人孩子以及客人都看向鄭錦年。
鄭錦年尋著響亮的樂器聲往屋裡去。
屋裡跪了不少人。桌上放著白色相框被人供奉。而另一邊,一些專業的奏樂者正在演奏悲鳴。
這幫人穿著統一的著裝,頭上帶白。
演奏的隊伍裡有兩個不容於樂團的演奏家,一個是半大的小孩,八九歲的模樣,面前放了鼓架,時不時敲個兩下。
而他身邊,便是穿一身白毛衣坐在矮板凳上,兩隻手抓著鑼的周玉程。
小孩敲一聲鼓,周玉程雙手一合,拍上一記。挺合拍的。
咚咚咚,鏘鏘鏘鏘。
鄭錦年差點沒站住。
小孩臉上沒什麼生氣,他身後的男人女人老人演奏哀曲,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像是麻木的機器,到了樂點,就自動吹奏樂曲,哀聲便露了出來。
辦白事的東家過來給小孩身上掛白花,往他脖子上套什麼東西,小孩一臉不耐煩,不讓老人來送花。
老人便又放了些錢在小孩的鼓面上,小孩用鼓手將零錢推開,甩到一邊,滿臉不為錢財所動的倨傲模樣。
周玉程就不一樣了。
老人塞錢到周玉程毛衣胸前的口袋裡,他點頭致謝。老人給他帶花,他低頭讓老人趁手去戴。
老人用關懷的手去摸周玉程白嫩嫩的臉,周玉程讓他摸,而他手中的敲鑼不斷,震得險些將老人往後倒,老人便被家屬扶著下了臺階。
鄭錦年沒見過這樣的周玉程,他湮沒在人群裡,都快和那邊的男男女女融為一個顏色。
大概是他臉上的喪氣。
因為他比喪葬家屬還要顯得生無可戀。他沒有一點朝氣。他穿了一身白,除了臉還算好看外,一身的氣質像是與這個行業共鳴共生了。
這還是他的周玉程,程寶嗎?
這還是他心裡面那個一直敬仰著,說要好好對待的周大少嗎?
鄭錦年頭皮抽疼,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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