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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一切不知情的。
康兆對夫人那邊的說辭也留意著分寸。
九叔也就是嚇唬嚇唬周玉程。
周玉程聽完九叔這話,他如同被按了暫停鍵,約莫過了十多秒,周玉程拿下面上精巧的氧氣罩,呼吸自如。眼神沉得厲害,一個眸光瞬時瞥了過來,用九叔極少見的鷙色看向他。
周玉程目光停頓在九叔面上長達八秒,而後站起身,周玉程語氣肅得比九叔剛剛那副做派還誇張。
冷言冷語。冷聲冷氣。不是商量的口吻,是命令。
“你敢查鄭錦年,明天你就給我打辭職報告。”
九叔厲聲:“少爺。”
周玉程大抵也意識這樣對九叔說話實在太不尊重,九叔,豈止是照顧他的人,某種意義上,九叔是他長輩。是跟他最密不可分的人。他不該拿主僕這一套來訓話。
丟下氧氣罩,周玉程轉過身來,語氣緩了些許:“抱歉。剛剛在氣頭上。我意思是,有關錦年的一切,你不要動。不光是調查,他跟我的事,我自己來辦。”
九叔也起了身,著實被周玉程這一套說辭和麵色震驚到,壓下心裡的驚色,九叔看他提及鄭錦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語氣放緩,九叔問道:“那能跟我說說,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是說,你哭成這樣,是鄭生……他生什麼病了?或是,他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
九叔已經覺得兩人不光是分手那麼簡單了。
倘若是分手,依照少爺的心性,真喜歡一個東西的時候,是不管天不管地的,肯定不依不饒,就像前幾天一般,發瘋又發癲,肯定和那位鄭少在鬥法了。
哪裡會是這樣的沉重面色。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似的。像個大孩子說話做事。
生病。
周玉程呼氣抽長,用力按著胸膛,覺著呼吸好像又不行了,根本控制不住啊,眼淚從右眼角順溜滑了一串。
一想到鄭錦年曾經受苦,曾經生過什麼病,周玉程心痛的,簡直要死。
他說不清這種感受。
他這是在心疼。
心疼他的錦年怎麼能受那些苦。
緩了半茬,周玉程把淚壓了下去,心酸的勁憋回去,儘量沉聲:“他沒事。是我有事。我回來的訊息,先別跟家裡說了。”
“晚了。夫人已經在港了,她半年前在大廟捐了十三套金尊佛像,最大那尊上個月竣工,過兩日便是夫人找和尚挑好的日子,準備在大廟辦一尊壽遊園,大佛首次亮相,屆時提前約好的媒體和名家報道也會在場,夫人聽說你回來了。以為你是專門挑日子回港。叫我喊你回去吃家飯。”
周玉程深吸一口氣,壓下。
“知道了。”
…
周家的晚宴,難得湊得人數齊全,不是逢年過節,一家人除周父和周家三妹外,竟全都聚集在了一張桌上。
周家小妹周知梧幾乎是被周曉楓鎖在了香港,出門皆有行程記錄,還需要向周曉楓打申請報告。
周家二妹週會棠深陷離婚風波,這是一樁大事,周夫人關南英知曉二女兒回港,本應該就著這件事在飯桌上對她進行訓導,可礙著大女兒的面,她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不是不說,是不敢說。
不光是她收著聲,要看大女兒的臉色,桌上的周知梧,哪怕再跋扈再任性,面對大家姐,那也是乖得跟個皮球般,莫說奚落人的重話,也是一道氣聲都不敢出。
週會棠一貫話少,只吃飯,不欲去在意桌上眾人各異的臉色。
遂以整頓飯局,餐廳裡安靜聞聲可落,只有傭人佈菜,忙碌的聲響。
有周曉楓在的地方,家裡氣氛自然而然就會這般,連空氣都是凝固的,不要說幾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