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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小腿上那種若有似無的碰觸感增加了。
像是硬質的尖頭皮鞋,不輕不重地掃過他的褲管,讓人頭皮發麻。
然而每當他移動姿勢想要確認對方是不是有意的時候,那份觸感又及時消失了。
「但是趙老闆見時夏好像也不是單獨啊。」尹修傑塞了一嘴的土豆絲,含糊不清地說,「牧冰不是也跟著去了嗎?」
「嗯。」牧冰簡單地應了一聲。
「那趙老闆有沒有問咱們這個專案的詳細情況啊?」許臨忽然來了興趣,「比如講的是什麼故事,遊戲玩法怎麼樣之類的?」
「沒有。」牧冰說,「人家大老闆只管遊戲能不能掙錢,不關心遊戲是什麼遊戲。」
時夏用餘光看向牧冰,後者神態自如,照舊是那張沒什麼表情的冷臉,根本看不出與平常有任何區別。
但桌子下面的那隻腳依舊時重時輕地碰著他的小腿,一會兒像無意間掃過,一會兒又有節奏地在他腳腕上輕點,已經到了時夏難以無視的地步了。
他忍無可忍,在對方下一次試探性碰觸過來的時候,用腳懟了回去。
鞋和鞋相撞發出了一聲輕響,只是在談笑風生的餐桌上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聲音。
然後他就看見牧冰的嘴角勾起了一個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的微笑。
作者有話說:
後天更
第38章 柑橘
……他就知道是他!
時夏氣得直磨後槽牙。
牧冰是不是有病?吃頓飯還要故意給他找不痛快,閒得發慌就去山區小學支教去!騷擾他幹什麼?
就在時夏快要發作的時候,去拿酒的同事拎著一整箱啤酒回來了。
佟蔓蔓驚呼一聲,「鄭辰!叫你買酒沒叫你批發,你拿這麼多來幹什麼?」
鄭辰滿不在乎地一笑,「喝唄。明天又不用早起,好不容易休個假還不好好浪一晚上。來來來,我給你們滿上!」
光是看著那箱酒,時夏的頭就疼起來了。
他有預感,今晚上過去,這一桌人裡能豎著回去的人不會超過三個。
很快,菜吃得差不多,大家的酒勁也跟著上來了。就連喝得最少的時夏也能感覺到太陽穴在酒精的影響下突突跳動,腦袋像飄在雲端。
雖然遠沒到醉的程度,但那種處在社交場合應有的緊繃感消失了,神經和肌肉在逐漸放鬆,輕飄飄地沒了邊界。
他忽然覺得偶爾喝點酒好像也挺不錯。
如果酒桌對面的人不是那個討厭的牧冰就更好了。
還剩下半箱酒沒有喝完,鄭辰提議要玩遊戲。
「抽人問問題,如果說對了,被抽的人就得喝酒,如果沒說對就不用喝,直接下一個。」鄭辰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乾,「我先來啊,許臨!」
「啊?」許臨冷不防被點到,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鄭辰一手拿酒杯,一手指著他,「我說——許臨,你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對不對?」
許臨的臉立刻漲紅,「不是,哪有你一上來就問這種問題的?」
鄭辰笑得一臉幸災樂禍,「不能拒絕回答啊!也不能撒謊!說對了就喝聽到沒有?我剛也是喝了酒才問的啊!」
周圍響起一片起鬨聲,許臨紅著臉端起酒杯一口悶了。
「好!好樣的!」有人吹口哨,有人帶頭鼓掌。
「他這算什麼秘密啊。」時夏聽見思思邊笑邊小聲地說,「是個人都看得出他還是處男。」
「好嘞。」鄭辰坐回位置上,「該你點人問問題了。」
「尹修傑。」許臨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剛才笑得最大聲的人,「你上一次接吻是在一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