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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這個同事要是真的喜歡你,應該不會有這麼多次機會都不把握吧?只是他可能也沒你想像的那麼討厭你,比如還是想跟你做朋友之類的?
樓主:那朋友會突然含住朋友的手指給他舔傷口嗎?還是在公共場合?
18樓:?!
19樓:忽然出現了什麼令人震驚的場景?
20樓:等一下,我注意到樓主說同事和自己全都用的「他」?難道居然是兩個男的?
21樓:我的天,好gay噢。
22樓:等一下,我關心的是樓主你居然讓他舔你的手,還是在公眾場合?這事總不能說是他強迫你的吧?樓主你是不是有必要反思一下到底是誰喜歡誰啊?
23樓:附議。樓主明明讓我們打醒他,我們打了,結果他比誰都急著解釋同事是真的喜歡他。
我沒有!!
時夏瞪著這條回復無聲怒吼。
他真是腦子有毛病才上網問這個問題,這些閒的成天沒事幹的網友能給出靠譜的答案才有鬼了。
時夏煩躁地放下手機,用枕頭蓋住腦袋,強迫自己入睡。
這個方法的效果顯然並不怎麼樣,時夏做了一晚上混亂的噩夢,又是夢見墜崖,又是夢見在大海里下沉窒息,直到早上一陣風吹得他臥室的窗框發出一聲巨響,才把他從夢裡驚醒過來。
明明是週末,他卻連著兩天早上七點就清醒了。
時夏嘆了口氣,直接放棄了掙扎,從床上爬起來,關好窗戶然後洗漱。
走出房間前他神經質地拿起手機,點開qq看了一眼。
沒有任何訊息,那座黑白色的冰山仍然是黑白的。
……他可能真的是被論壇上的言論搞昏頭了,不然怎麼會覺得牧冰有可能給他發訊息?
夏洗漱完,準備隨便做點早飯吃,卻在這時候接到一個有些意外的電話。
「喂,時夏嗎?」手機那邊傳來一個怯生生的女聲。
「是我。」時夏把鍋裡的雞蛋翻了個面,「哪位?」
「是我,那個,海洋館的小柳。」女生小聲地說,「你還記得我嗎?」
時夏想了一會才把人對上號。幾年前他還上大學的時候曾經給市裡的海洋館打過工,這個小柳好像就是相關的負責人。
「記得記得。」時夏笑了笑,「你最近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
「我挺好的,但工作不是特別好。」小柳還是那副怯生生的語氣,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帶著一種像幽靈般莫名的幽怨,「我們館的美人魚表演有兩個人,結果前段時間男人魚和女人魚看對眼搞在了一起,男人魚被他老婆捉姦在床,第二天兩個人誰都沒來上班,只能掛上個牌子說因不可抗力人魚表演無法繼續。我們老闆大發雷霆說今天要是再找不到能替班的人魚就把我從二樓扔下去餵鯊魚……」
「等等等,停一下!」時夏聽得頭皮發麻,趕緊打斷了她,「所以呢?你給我打電話的理由是?」
小柳停了一下,幽怨地開口,「所以我要是今天再找不到能上班的人魚,就會被老闆扔下去餵鯊魚。」
「……」時夏的嘴張了又張,「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去做人魚表演?」
「是啊!」小柳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幾度,還帶著哭腔「上午一場,下午兩場,每次十分鐘,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求求你了,我不想被扔下去餵鯊魚啊!」
「但是我已經好幾年沒有下過水了。」時夏頭疼地捏著鼻樑坐下,「而且我還是個男的,這種表演不一般都是女的比較合適嗎?」
「所有能聯絡的人我都已經聯絡過一個遍了,可是沒有一個能今天上崗的,你是我能聯絡到的最後一個人了。」小柳幽怨地說,「你有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