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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認為連駕駛技術純熟的司機都會碰上車禍,更別柔柔弱弱的林溫了,開車太危險。
周禮聽這,問:「那你媽最後怎麼答應的?」
林溫「唔」了一聲,小聲道:「我長大了嘛……」
如果是小時候,林溫自然都聽母親的,但長大後會了「陽奉陰違」,冰箱裡的一堆超市速食品就是最的證據。
於是林溫就編了個慌,大四姐找一份非常的實習工作,有一次老闆讓去接客戶,可不會開車,機會錯失,工作丟了。
母親希望平安,希望有個未來,自然就答應了。
周禮忍俊不禁:「影后。」
這詞林溫已經有段時間沒聽,有預料,所以才小聲。
林溫抿出一個淺笑,繼續:「所以在老家車,時宜清的駕校有優惠活動,老家車還貴了八百多。」
之所以回老家,是因為林母要「陪讀」,林溫是唯一一個帶著母親來車的人。
七八月的太陽又毒又辣,駕校位置極其偏僻,公交車不了。
林溫每天騎著電瓶車,電瓶車後面載著年近七的母親,不敢車速太快,所以每次都早出門分鐘,被太陽多曬分鐘。
在駕校還碰了一位初中時的女同,女同對視而不,裝作不認識對方,但大約是母親次次不落的「陪讀」行為令人側目,有一回經過女同身邊,聽對方在跟朋友打電話,:「居然每天帶媽媽來車,我的天,長識了……」
接下來的話極盡嘲諷,林溫得快,讓難聽的話隨風吹散。
林溫試圖讓母親別再這樣日日陪,但話在嘴邊徘徊,看母親曬黑了一點的胳膊,以及那張雖然沒曬黑,卻日漸蒼老的臉,就什麼話都不出來了。
後來林溫拿出了自己積攢的零花錢,每天帶著母親打車去駕校,母親覺得沒這樣浪費的,每次坐車都要念叨,但又不肯放林溫獨自一人。
女同繼續嘲笑,那個月,林溫車格外用心,膚『色』黑了一個度,考試全滿分。
周禮聽完了,伸手去『揉』腦袋,隔著帽子手感不對,周禮把林溫帽子摘了,重新『揉』了一把。
服帖的頭髮被『揉』『亂』,林溫脾氣地不跟周禮計較,目光始終望著行車的方向。
側面看不林溫雙眼,但周禮已經描繪出眼睛的輪廓,眼瞳的細節,那是溫柔卻又純淨的一雙眼。
林溫母親總林溫柔柔弱弱,這話沒錯,林溫確實溫軟柔弱。
但許越軟的東西越韌,遇事反而越挫越勇,比如年在那種境況下還立志考市高中,車被嘲笑,得卻更加專注。
或許自己都沒識有這「『毛』病」。
周禮年就沒林溫這本事,他頹廢了一整個暑假加小半個期,他還比大了四歲。
想這,周禮忍不住靠過去,親了林溫一下。
林溫縮了下肩,臉頰上突如其來的溫熱讓心跳快了拍:「你幹嘛啊……」
周禮面不改『色』:「想親你。」
等前面小路遇個限行的石頭路樁,林溫怕過不去,停下車之後,周禮沒急著跟換座,他摟過人,把所想變為現實,直後方又來了一輛過路車,他才退出唇舌,把紅著臉的人放開。
接下來幾天,他路上停停,林溫開車細心,又不膽怯,很快就開過了高速,試著在周禮的指揮下開過狹窄的路樁,車技磨練成熟,有時候林溫開車,周禮就坐副駕捧著電腦忙自己的,完全不管。
這一天,他開車來了荷川市。
之前林溫和周禮陪同鄭老夫『婦』出差,來的就是荷川,荷川太熟了,已經沒什麼玩的,他不準備多停留,打算晚上去一趟這裡的『露』天汽車影院,宜清市沒有這個。
傍晚他在飯店裡簡單吃了一頓晚飯,車子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