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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司月看都不曾看他一眼:「你不懂。」
柳逾白看她著實的沒精打採,便很是無奈地說:「有言在先,有什麼專案你們自己玩,我不會參與。」
到了大年初二,一行四人出發了。
先在京都和奈良玩了幾天,折返的時候,經過大阪。
他們從京都出發得早,到了大阪的酒店,放了東西就直奔環球影城。
三位女士興奮不已,柳逾白自感格格不入,但又不好掃梁司月的興,自入園之後,就放棄掙扎地當了個拍照道具。
而梁司月,滿心以為柳逾白會「真香」的,結果沒有,眼看他跟了幾個專案,漸漸耐心盡失。
梁司月不好意思叫他繼續待著,就讓他不如先行回酒店。
柳逾白沒有一點客氣,立馬轉身就走。
梁司月有點蒙,趕緊追上去,「喂喂喂,就走了麼?」
柳逾白手臂一把將她脖子輕輕箍住,帶著她往外走,「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還沒玩完……」
「你最喜歡的專案不都已經玩過了?」
「可是……」
「下回你再跟池喬單獨來,我出錢。」
梁司月笑了,「誰稀罕你出錢。」
一面掏出手機,給莫莉和小琪發訊息,通知自己先回去了,讓她們自己繼續玩,不用管他們,玩得盡興。
回到酒店,梁司月跟柳逾白睡了個下午覺。
待到傍晚,各自換一身衣服,出門。附近找到一家谷歌評分很不錯的店,吃過晚飯,去逛心齋橋。
新年的心齋橋,有一種節日的熱鬧氣氛,天冷也抵擋不住大家的熱情,路上摩肩接踵,很多都是中國遊客。
一眼望去,層層疊疊的霓虹燈牌,流光溢彩,商廈巨大的led螢幕上,是熟面孔的日本明星。
梁司月對購物沒什麼興趣,牽著柳逾白,沿路只關心道路兩旁的小吃攤。她買了一份大阪燒,舉著小紙袋,拿竹籤叉起一個,餵給柳逾白。
柳逾白有一霎抗拒的念頭,但受節日氣氛的感染,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口咬住。
梁司月笑得眉眼彎彎,手裡的還沒吃完,又緊趕著去下一個攤子。似嫌他腳步拖拉像個老年人,還騰出一隻手去拽他,讓他走快一點。
她穿的是一件短款的淺粉色兔絨外套,脖子上隨意地圈著一條白色羊絨圍巾,下半身是深灰色的羊毛長裙,搭配圓頭短靴。很入鄉隨俗的日系打扮。
這時候,她看見了旁邊一家賣創意文化產品的小店,站在櫥窗外,湊攏了玻璃窗去看掛在裡面的掛飾。
櫥窗頂上是一排小射燈,投下淺黃色的燈光,融融地照在她臉上。
柳逾白一手抄在大衣的口袋裡,站在原地看了片刻。
另一隻手將手機拿出來,隨手拍了兩張照片,又隨手往自己已經停更半年多的微博上一發,文案都沒寫,簡單粗暴,系統預設的「分享圖片」四個字。
梁司月還是沒忍住,推門進去,買了兩個招財貓造型的掛飾。
結帳以後,拿在手裡對柳逾白說:「給你也買了一個。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用,我就幫你一起用掉好了。」畢竟,柳總是個連手機殼和螢幕膜都很抗拒的人。
柳逾白笑了一聲。
說著,梁司月拿下背上的揹包,將兩個掛飾串到了拉鏈上。
換做平時,或者身邊換做任何另外的人,柳逾白都難有這份耐心,陪著走完一整條步行街。
但今天覺得,和她這樣牽著手,當是散步地逛一逛,倒也沒什麼不好的。
梁司月穿的是皮靴,不太適宜走路,步行回酒店的路上,腳底痛,時不時地要歇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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