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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超前移動,一直駛到地委辦公大樓下才停車。兩人下車後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公文包,然後一前一後朝裡面走去。
第八章公安局長被抓
兩人都是一臉的嚴肅,王春熙自動落後郭知言半個身子的距離。
地委副書記顯然在等他們,當他們兩人到達門口的時候,聽到腳步聲的秘書就迎了出來,輕聲問道:“你是水甸縣的郭書記和王局長吧?”但目光落在郭知言身上。
郭知言點了點頭,秘書也沒有跟他們握手就說道:“請跟我來,王書記在等你們。”
地委王副書記放下手裡的檔案,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從辦公桌後走出來,說道:“我們就不要客氣了,兩位請坐吧。張局長馬上就到。”張局長是地區公安局局長。
王春熙走上一步朝王副書記敬了一個軍禮,但沒有出聲,按照王副書記的示意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王副書記看了郭知言一眼,說道:“郭書記,看你憔悴的樣子,也是累壞了。沒辦法哦,這件案子不破,我們幾個都別想安生。就在剛才我還接到了省委陽銘書記的電話,又批評了我們的工作沒起色,批評我們的進展太慢。”
郭知言和王春熙連忙站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王書記,對不起。我們辜負了領導的期望。”
王副書記雙手虛壓了壓,說道:“坐下說,坐下說。”他看著王春熙說道,“你是老公安了,其中的處境我們都清楚。郭書記才從黨務工作那邊過來,對政法這一線不太熟悉,你可要多加點擔子。就由你來彙報一下案子的進展情況吧。”
郭知言悄悄地瞥了王春熙一眼,然後恭謹地看著王副書記,似乎沒有聽出王副書記話裡對他的輕視。此刻的他哪有心裡計較這些,腦海裡一直迴響著兒子剛才打來的電話。
他沒有想兒子本身的事,他思索的是誰在兒子身後支招。他將熟人、朋友一個個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尋找吻合能寫出那段“批示”的人,可是腦仁想得痠痛了,依然找不到一絲痕跡,他只好將心思拉回來,將注意力集中在彙報上,心道:“王春熙的兒子真是兇手?”
王春熙此時謙虛地對王副書記說道:“我們郭書記業務很熟悉,對我們公安局的指導作用很大。現在我們縣公安局之所以依然保持旺盛的戰鬥力,就離不開郭書記的領導。”
說完客氣話,王春熙就準備開始彙報縣公安局的工作情況。這時,外面響起一陣重重的腳步聲,王副書記皺緊了眉頭,不解地看著門的方向。
剛為兩位來客泡好了茶的秘書迅速朝大門走去。
王春熙眼裡閃過一絲驚慌,手稍微顫抖了一下,但隨即恢復鎮定,也將目光看向大門。
看到了王春熙的小動作,郭知言心裡激動起來:難道兒子說的是真的?
他現在這種激動與剛才聽到兒子說的那些驚世駭俗的話所產生的激動完全不同,兒子的話只讓他心飄雲外,又嚇人又無底,是一種漂浮在半空中、無能為力的感受,而現在的激動則是一種篤定、一種從容、一種從內心湧起的喜悅。
門被推開,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衝進來差點與秘書相闖,他急切地說道:“王書記呢?”
王副書記此時站了起來,鎮定地朝外問道:“張局長,什麼事?我正在聽取水甸縣同志的彙報。”
雖然說的鎮定,但都聽出這種鎮定是假裝的。但大家都沒有注意這些,讓一個堂堂的地區公安局局長這麼失態,肯定是發生了意想不到的大事。
張局長吃驚地哦了一聲,走進來看了室內的三人一眼,抿了一下嘴唇,對王副書記說道:“王書記,我接到一個電話,洪山縣發生了一件搶劫大案。具體情況還不清楚,請王書記馬上過去一下。”他僅僅停留了一秒鐘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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