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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道:「當然,他會立刻清醒過來,也會立刻吃些東西。」
徐百萬道:「真有這麼靈驗,我那十二萬兩銀子,就非花不可了。」
黑衣人笑一笑道:「不是區區誇口,令郎這種怪病,除了在下之外,放眼當今之世,只怕很少有人能夠醫得。」
徐百萬道:「大夫,你是說能夠立刻使小兒清醒過來?」
黑衣人道:「是啊!」
徐百萬道:「好,只要你能使小兒清醒過來,在下就立刻付錢。」
他實在很有錢,十二萬兩銀子,雖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數字,但徐正庭卻一口答應下來。一下子能付出十二萬兩現銀.徐正庭果然不愧為徐百萬。
黑衣人站起身子,道:「徐東翁既然相信了在下的醫術,也肯付出了十二萬兩銀子的代價,咱們最好去看看令郎。」
徐正庭道:「我派人把他抬到大廳中來。」
黑衣人道:「好!在哪裡替令郎醫病,都是一樣。」
徐正庭回顧了譚長風一眼,道:「去把少爺拾入這大廳之中。」
潭長風應了一聲,轉身而去。片刻之後,帶著兩個大漢,拾著一張軟榻,行入了大廳之中。軟塌下面,有四個特製的木腿,可以隨時放下。徐公子就仰臥在那張木塌之上。
譚長風揮了揮手,示意兩個大漢退出去。
望望緊閉雙目的愛子,徐百萬輕輕咳了一聲,道:「大夫,你說你能醫雜症,起沉痾是不是真能令犬子立刻清醒過來?」
黑衣郎中笑一笑.道:「十二萬兩銀子,豈是好賺的?在下如表現不出一點精湛的神技,只怕你徐東翁也不願拿出那一筆銀子。不過,話可要說在前面,假如在下能使令郎清醒過來,徐東翁要立刻交出銀票。」
徐正庭正想答話,譚長風卻突然接了口,道:「東主且慢,老奴有幾句話,想問問這位大夫。」
黑衣郎中兩道目光轉注潭長風,道:「老管家要問什麼?」
潭長風道:「自然是關於我家少爺的事!老奴行年六十,從未見過看一次病,竟然要十二萬兩銀子,這大概是古往今來要診金最貴的大夫了。」
黑衣郎中道:「天下的事,總有一個開始,徐東翁富可敵國區區一十二萬兩子,想來也不會放在心上。」
譚長風道:「敝東主雖然有錢,但也不是這麼個花法。」
黑衣郎中道:「徐東翁只此一子,如是病勢難醫,就算有無數家財,也無法把這些家財傳諸子孫.人死如燈滅,這些巨大家財,還不是便宜了別人?」
譚長風道:」大夫說的也是,所以,敝東主才肯答應了你這個請求,付出十二萬兩銀子,希望是保住少爺的性命,老漢想明白的是,大夫使我們少爺清醒之後.少爺是不是就算好了?」
黑衣郎中道:」不錯,算是好了。」
譚長風道:「是不是還要再醫?」
黑衣郎中道:「那倒不用了,在下留下三天藥物,只要把三日藥物服完,就可以完全好了。」
潭長風道:「大夫,你居無定址,萬一我們少爺的病情再變了,又叫我們哪裡去找你?」
黑衣郎中笑一笑,道:「我如能使他清醒過來.你們就應該相信我能使他不會再病倒。」
譚長風道:「大夫,我們少爺究竟是生的什麼病?」
黑衣即中道:「你們少爺中了邪。」
謂長風道:「中了邪?」
黑衣郎中道:「中了邪,是一種藥石罔效、無法治療的病,只有在下才可以治療。」
譚長風道:「大夫,你走後,我們公子的病,會不會再患呢?」
黑衣郎中道:「不會。」
徐正庭望望仰臥在榻上的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