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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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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得多。與其說此係各地口味不一所致,不如是為不同地方的居民藉助於月餅這個媒體,在團圓的主旋律下以不同方式各自敘述了對於秋天以及月亮的不同觀感。

嶺南的四季不分明,八月半炎蒸未退,直接造就了廣式月餅的富足、滋潤,整個的一派花好月圓。老舍先生在小說《牛天賜》裡曾經調侃道,廣式月餅“沉重而發甜”,可比之於“不專仗著修辭,而是憑著思想的力量”的文章。

業已式微的蘇式月餅,以酥皮、色白大異於廣式“彩雲追月”之金黃而與二十四橋的月色最為接近,總是用一張粉色的薄紙兩面襯著,這張紙的用途,還在於承接進食時不斷剝落的層層酥皮。靜的時候,能聽到酥皮落在紙上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最後,紙對摺,把一堆碎屑仰天送入口中——我當然不會說他是“月落烏啼霜滿天”,不過,有一種蘇式的鮮肉月餅,竟是熱騰騰的,肉感的,秦淮河上的槳聲燈影也就若隱若現了。

堅硬是京式月餅的通行證也是墓誌銘,有那個流傳甚廣的“掉在地上砸了個坑”的老笑話為證。其實,就算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是月餅而是燕趙的秋月,也會是哐噹一聲,連帶砸碎了一大片琉璃瓦。雖然還不至於蒼涼到有“秦時明月”的感覺,不過中秋夜的背景確實已很涼了,參閱郁達夫《故都的秋》:“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江南,秋當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氣來得潤,天的顏色顯得淡,並且又時常多雨而少風”——正是兩種月餅的寫照。

全球氣候趨暖的同時,節令的市場化也正在統一著人們對於月亮的印象。

近十多年來,廣式的雙黃蓮蓉月餅一直是消費者的首選,因此各路月餅都在向廣式靠攏,就連北京“硬派老生”的代表作“自來紅”(京韻做“滋了紅”),現在也軟玉溫香了起來。

千里共嬋娟,月餅作為媒體只要能成功傳達或者撩撥起這種感受,就已不辱使命,好不好吃、要不要吃還在其次,否則,市場上就會年終無休地“月戰”不止,就像上海的年糕。

無論如何,熱衷於把餅做大及培育“慣性收視”的食品商,是不會產生“明月幾時有”這種浪漫主義的疑問的。相比之下,瓊瑤近期代表作《還珠格格》裡的爾泰口占有兩行歪詩,倒是很能體現月餅的無厘頭現狀,詩云:“一個月餅圓又圓,中間一切少半邊,惹得老鼠亂糟糟,花貓一叫靜悄悄!”

儘管是一年一度,但是月餅作為中秋節的傳統飲食題材,市場早已經被做爛,那麼月餅還存不存在著搞搞新意思的空間呢?我認為,與月亮有關的神話資源依然有待開發。比方說,何以沒有聰明人去打打兔子的主意呢?成都的滷水兔頭不僅很好吃,尤其是它在大排檔裡的那種整整齊齊的陳列方式——用形容李逵的話來說,簡直就可以稱之為“一斧一個,排頭兒砍將去”之製造方式下的出品。論個頭,與月餅也相差無幾,把這些兔頭用精美的鐵盒子裝了,不是創意無限的新一代月餅嗎?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在成都舉行的中國首次“精品菜譜拍賣會”上,一道“麻辣怪味兔頭”的食譜以人民幣五十萬元起拍,雖然最後還是流了標,但是“麻辣怪味兔頭”的原創人還是堅信他值二百萬元。因此,在這個基礎之上,對於“兔頭月餅”的售價和利潤,餅商們可完全不必擔憂。

皮殼

或厚或薄,或軟或堅,被我們納入日常食譜的大部分食物,皆有外殼一層,堅者為殼,軟者則稱皮,即使像麥面和稻米這等最基本的食物亦不例外。

相對於以“肉”、“核”為攝取目標的進食行為而言,皮、殼的存在具有邏輯上的抵抗型:脾、殼原是造物賦予動、植物的一種生存或自我保護工具。站在人類角度,皮、殼既是進食的障礙,也是食物的一部分,很顯然,這種雙重性取決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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