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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多少。如果手頭的不夠，還可以再挑。反正都差不離。&rdo;

&ldo;只要等鑑定結果出來，就會真相大白。曹毅，你說呢?&rdo;宋極故意將曹毅推出去。儘管知道這一步棋走得很窩囊，可他實在不願意認輸。

曹毅始終緊閉著嘴，連葉子琛投來的目光都刻意迴避，只根據警方的提問作出點頭或搖頭的動作。直到被追問嚴虹的死，他才有了點反應，說：&ldo;嚴虹的死我實在不知情，我知道的就是王醫師他們都聽葉教授指揮，藥品研發也是葉教授主持的。我也曾是試驗品，在王醫師和男護士的安排下，我幾次都被他們帶進地下密室。三年前的失蹤，也是他們故意安排的。後來我才知道，我失蹤的那天父親被人殺了。&rdo;

&ldo;這個主使者就是葉子琛嗎?&rdo;巫昊陽問。

曹毅點頭，&ldo;是。&rdo;

&ldo;得生組織是不是葉子琛創辦的?&rdo;

&ldo;是。&rdo;

&ldo;你之前說的判官，是不是葉子琛?&rdo;

&ldo;是。&rdo;

&ldo;失蹤的護士丁婭是不是被葉子琛殺害了?&rdo;

&ldo;是王醫師和護士乾的。因為丁婭發現了他們的秘密。&rdo;

&ldo;丁婭的屍體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遇害了。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威脅我，一直監視我，讓我不準用白辰逸的名字生活。還讓我跟老李學習紋身，幫他們給特定實驗者紋些圖案，開始我不知道，還納悶為什麼每次紋身過後那些人都自殺了，弄得好像是紋身在殺人。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那些人都是藥物失敗的試驗品。他們之所以那麼做，目的就是為了掩飾罪行。這些都是我偷聽到的，其它的我真不知道。&rdo;曹毅說完，再次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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