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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們一度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其實眼前的不是他們的師兄,而是別的什麼妖假扮的。
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眼前的人就是他們的師兄。
而現在他們的師兄竟是被強吻了,還是被一隻狐妖給強吻的。
狐妖化形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見怪不怪的事,但化形後的狐妖強吻了他們的師兄,那便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使得他們傻愣在原地,許久未有動作。
而他們的傻愣白蘇也察覺到了,回眸看去時眼中染上了一抹戾氣,下一刻更是兇狠的齜牙,雙手還緊緊的攥著折竹的衣裳,不准他們靠近。
可在回頭看向折竹時那股子戾氣卻又散了,乖乖地去舔他的頸項,時不時還傳出好似撒嬌般的低喃聲。
幾個弟子見狀愈發的愣神,下意識互相看了看。
這是護著?
很顯然他們沒有想到白蘇竟是護著折竹,還不准他們靠近。
折竹自然也瞧見了,不過他什麼話都未言只輕挑了挑眉宇,隨後才摟上了白蘇的腰。
小狐狸瞧著圓滾滾的,摸起來到是有些瘦。
他輕撫了撫懷中的人,見他緊攥著自己的衣裳不肯下來,也沒多做什麼而是看向了前頭的幾個弟子,道:「你們先去歇息吧。」話落才抱著小狐狸去了別處。
幾個弟子原是還想說什麼,可見人都走了也就沒再出聲,不過仍是被方才的一幕給驚得緩不神來。
他們那位不染世俗的師兄,原來也會沾染世俗。
又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才回去。
白蘇不知他們幾人的想法,此時正不斷扯著折竹的衣裳,那是鬧著就要將他的衣裳都脫了。
好想吃,好想吃。
可迷迷糊糊的他連解個腰帶都解不開,委屈地抬起了頭,「你給我吃好不好,好不好?」邊說還邊去咬他的下頜。
折竹聽著他的話眉頭緊皺,從方才開始就發現這人有些奇怪,早晨看到他是逃得比誰都快,這會兒卻又纏上來了。
他一把捏住了白蘇的臉掩去了這人纏上來的吻,道:「身子不舒服?」
「恩?」白蘇顯然是沒有聽懂他的話,只是覺得臉被這麼捏著很是不適。
低喃了一聲,他才去扒折竹的手,試圖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
可半天都毫無辦法,最後也只能乖乖地止下了動作,睜著一雙染滿委屈地眼看著他,「我要吃,好不好?」
好想吃他,好想吃,一定很好吃。
「吃?」折竹聽著他一直喊吃疑惑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想著是不是真的染病了。
只是摸上去後他並沒有察覺到印象中的熱度,這才又道:「可是餓了?」
他想應該是餓了,先前給他餵的兔肉也只吃了兩口就被打斷了,後頭應該是一直沒吃東西。
於是他尋了一處無人的石室,坐在石床上後才從儲物袋內取了塊兔肉遞了過去。
兔肉是才烤好就被收在儲物袋內,上頭還冒著陣陣熱氣,更有肉香味傳來。
白蘇看著遞到跟前的兔肉,嗅了嗅上頭的肉香味,片刻後才抬頭看向折竹。
很顯然,比起兔肉的香味他更喜歡折竹的香,真的好香。
他撇開了眼前的兔肉,用著染滿輕柔的嗓音,道:「你給我吃好不好,我想吃你。」邊說還邊往他的懷中坐,同時還去扯他的衣裳。
很快他就扯開了衣襟露出了折竹纖細的身形,香味也更濃了。
也正是如此,他只覺得心尖愈發的滾燙,渾身上下都在叫喧著要他吃了眼前的人,好香好想吃。
這般想著,他低頭直接咬了上去,好似是要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般咬的比先前還要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