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2 頁)
出的情緒,但墨良知曉,這眼神中滿是遮掩不住的執念。執念為何物,此生此世,惟愛為恨,不分先後,愛恨共生。是怎樣的一個人在少年心中紮了根,少年又是如何對這樣一個人種下瞭如此深的執念?
“你叫什麼?”“入畫。”有一種境界叫美人如畫,可眼前的少年卻是可以自成一幅畫,眉眼如畫,伊人入畫。“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湯水,去清洗一下吧。”回頭卻見少年跪在了地上,“夫子,我生來孤獨,如今又沒了去處。”低下的頭仰了起來,從墨良的角度看,入畫長長的睫毛幾乎擦到了眼瞼,“您能否收留我,我願做馬做牛,侍奉您一輩子。”說完入畫伏在了地上,久久不起。
聖母心氾濫的墨良,小心臟早就化成了一灘水,“嗯。今後您就跟著我吧。先去洗吧。”“謝夫子。”少年要洗澡,墨良又不是偷窺狂,抬腳就走出了房門,她沒有看見,跪在地上的少年抬起了頭,那個眼神,炙熱瘋狂,想要把墨良融化,再塗抹到自己身上。真好,找到了你,我們這輩子再也不分離了。
接下里的一天是不用教學的的,墨良還在誇這皇帝老兒有點良心給她放了個假,結果還沒有睡到自然醒,屋門就被敲響了。墨良是有一丟丟起床氣的,對於那實際上和溫和極具節奏的敲門聲,她很自然地把白澤毯子往腦袋上一裹又睡了過去,只是那敲門人似乎耐心很好,咚咚的聲音一直沒有間斷,墨良感覺自己的放鬆的神經被那一下一下敲得緊繃,也就賴了一會兒床,睡意就全無了。
“什麼事啊?”墨良開門的時候有點不耐煩,但是從表面上看她毫無半點睡意,這是墨良的習慣,剛醒的那會兒是絕對清醒的。站在外面的人讓她愣了一下,也對,自己昨天貌似收了一個少年。入畫站在門外,素色的長衫透露著內斂氣息,只是不知怎的墨良從他那雙溫潤的眼眸中捕捉到一絲火熱的目光。天氣是有些寒涼,入畫把兩隻手掩在袖中,墨良想若是此時來一場大雪,必然是一幅美人立雪圖。
“墨夫子,太子殿下傳話來,讓您去處理事情。”“好。”可能是看見門口立著美人,待會兒去見的也是美人,墨良那僅存的那一丟丟起床氣也沒有了,趕忙洗洗漱漱過去了,臨走前還不忘記往嘴裡塞上一塊腓腓做的紅豆薏米糕。
剛到太子府的時候,天才完全亮了,雖說有往冬季走白晝越短的原因,但墨良還是忍不住嘟囔了幾句。出乎意料的是,太子身旁站著一身青衫的臧曉。“墨夫子,您可總算來了。昨日有大臣上奏,請求我父王批准一條政策——”“然後你們意見不一對吧?”墨良就曉得這幫人總是閒不住,害得她休息日還跑過來,天曉得她魔尊也不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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