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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虹看了豐解放一眼,豐解放用眼神表示你說你說,今天你是會議主持人。
王喜虹說:&ldo;那我就開門見山,不繞什麼圈子了。秋雨,說說你與應天龍的事情吧。&rdo;
豐秋雨的表情很平靜,豐秋雨已經知道今天這個家庭會議的主要議題,無非就是興師問罪,要她老實交代自己與應天龍的戀愛問題。這個應天龍闖了大禍,現在人在那裡誰也不知道。豐秋雨這些日子也是吃不好睡不香,想辦法託門子打聽應天龍,不就打傷了人嗎,那人如果也可以稱作是人的話。
豐秋雨真的不知道事情發生的所有經過,要是知道的話,她會去龍關村的,跪在應吉成與應鳳菊的墳墓前,叫一聲爸爸姐姐,添把土燒柱香,也算盡了自己的孝道,可恨這個應天龍連機會都不給她,自己跑回家報仇去了。心裡正不高興呢,王喜虹說出應天龍這個名字她就煩,尤其是母親用及不友好的態度說說說你與應天龍的事情,豐秋雨更是怒火中燒,沒好氣地回答:&ldo;說什麼呀,人都不知道在那裡,是死了還是活著,即便是馬上就要挨槍子,也得有一個結論是不是,軍事法庭那幫人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拿俸祿不幹活。&rdo;
豐秋雨這番話把所有的人都給說愣了,尤其是王喜虹,她原來還以為女兒會抵賴或者是爭辯,或者乾脆哭上幾聲,女人嗎,眼淚是最好的武器。豐解放就最看不得豐梅抹眼淚,豐梅一哭,家裡就亂了,有理也變得無理。
豐秋雨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即便是談朋友,現在男朋友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被軍事法庭給關押起來了,她非但沒有從中吸取教訓,臨了還當著家裡所有人的面說軍事法庭那幫人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拿俸祿不幹活。好嗎,到現在這個時候她還向著應天龍。
王喜虹進行不下去了,求助般的看著豐解放。
豐解放看著豐秋雨,他喜歡豐梅,並不等於說就不喜歡豐秋雨,手心手背都是肉嗎。豐秋雨長的像他,性格脾氣也像他。辦起事情來風風火火,在醫院年年是先進分子,剛被提升為護士長,與她漂亮柔順的外表不同的是,她的內心過於剛烈。
豐解放說:&ldo;秋雨,你知道應天龍這次犯得是什麼罪嗎?&rdo;
豐秋雨說老爸你別嚇唬我,反正不是死罪。
豐解放說:&ldo;是不是死罪要軍事法庭判決了才知道,即便他罪不該死,這身軍裝能不能穿得住還是一個問題,穿不住,復員回老家,老家已經沒有人了,死去的父親給他留下的只有房宅與土地,工作肯定安排不了,當農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歸。你想過沒有,你會去過這種日子嗎?你的心裡能不能夠承受如此大的生活壓力?繁重的體力勞動你又能不能幹的了?&rdo;
三個問題,豐解放提出了三個問題。
王喜虹暗暗叫好,老頭子不虧是當將軍的,說出話來就是有水平,不像自己是瞎咋呼。
豐秋雨沉默了。
初戀時的年輕人眼睛是看不到後面的生活的,所以說初戀的年輕人眼睛都被蒙上了一層紗布,而且這層奇妙的紗布所展示的都是美好的一面,但對豐秋雨不起作用。就豐秋雨來說,主意夠正,眼光也厲害,從小在高幹區長大,耳燻目染,對人情溫暖,世態炎涼也看見也聽說了不少。抵抗力足足的。
按理說豐秋雨選擇的人是決不會錯的。
應天龍出事打亂了她的方寸,應天龍出的這個事情不怨他,瞬時失去兩人親人,評理不成失去理智持槍復仇。豐秋雨在知道了事情的整個過程後偷偷哭了,哭的痛快淋漓,哭的天昏地暗,哭的好幾天不敢回家,因為眼睛是紅腫的。
她看中的不是應天龍的什麼家產田地,應天龍有什麼?除了一身軍裝,排級幹部幾個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