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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子玉應下，然後把頭倒了過去，躺在了他的膝蓋上。

原昱把另外一隻手搭在了她的頭部。

一邊幫她縷清發絲，一邊柔聲問道：“是不是困了？”

顯然，晚上帶著她出門比白天更加掩人耳目，在沒有暴露之前，他都只能在這個時間段帶著她呼吸外面的空氣了，不過若是蟲子的事情解決，兩人回到四合院的話就不一樣了。原昱看著楊子玉，眼睛裡愈發的深幽，她的每一根髮絲都清楚的刻在他的眼睛裡，他記錄了她的所有，連她的氣味都不放過。

“還好。”她現在只是想靠著他而已，僅此而已。

飛行器開了幾個小時之後，終於落下了。

晚上十一點，他們停落的附近意外的熱鬧，而且所有行走的人都穿著禮服，他們兩個打扮也不出挑。楊子玉和原昱都換了一副模樣，就像蘇家和華藝靈一樣，兩人的外貌變得平平無奇了起來，兩人的身高也被壓縮了幾分，混在人群中很是不打眼。楊子玉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們這樣的情況，也許是帶了一層面具的原因，這條街上的所有人的舉動都沒有刻意的收斂。

“餓不餓，吃點東西吧，然後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小東西，可以買回去。”原昱牽著楊子玉，帶她也進入的街道。

這叫街道叫黃昏之街，黃昏後，街上的攤主才陸續出來工作，天亮之前他們會全部收攤。他們的工作時間和正常的店鋪都是倒著的，這是因為這塊地方的特殊性，他們主要做著夜生意，當然吸引眾多人前來的當然不是因為這些美味的小食攤子，也不是賣著各種各樣小玩意的精品毯子，而是位於這塊地下的黑市，蔚藍城最大的黑市。

黑市的名字也和這叫街道名字相同，叫黃昏集市。

黃昏集市是會員制的，只有擁有各種會員卡的人才能夠進入，每個擁有會員卡的人只允許同行一人。想要成為黃昏集市的會員需要一個會員引薦，然後經過黃昏集市內部人員的稽核透過之後，再集齊十名會員的同意，這才能成為正式的會員。當然會員之間也是分一二三等的，至於等級是怎麼樣分配的是黃昏集市內部操作的，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們只知道大多都是普通會員罷了。

“帶我來逛街的？”從飛行器一出來楊子玉就恢復了不少精神，她買完兩盒子小食之後，一盒提著，一盒端著吃，問著走在身邊的原昱。

原昱吃過楊子玉遞到嘴邊的食物，然後嚥下之後，才笑著道：“不僅僅是如此。”

“還有什麼？”這條街一樣看去很難看到底部，燈火一直蔓延到很遠的地方，街上雖說是賣各種小東西，但是種類繁多，幾乎什麼都有。從吃到穿再到用，可以說是因有盡有，已經很是吸引人了，她從沒有聽說過蔚藍城有這麼一個地方。

原昱看著她笑著提示道，“如果只是逛街就不用穿著這樣了。”

也是。大家都穿著禮服逛街雖然很新奇，但是這種衣服逛街的話，男士還好，女士就太不方便了。

“有宴會？”楊子玉問道，穿上這衣服的第一瞬間她就是覺得自己來參加宴會的。

原昱：“也算是有宴會吧。”

楊子玉覺得原昱這話有些意味深長了，不過她也不打算猜來猜去了，等時間到了他就會自覺地帶著她過去，到時候她就知道了。

原昱見她沒有了猜測的興趣，就開始用食物引起她的注意力。

楊子玉買了兩盒，不願意接過的也是原昱，要吃的也是原昱。現在把另外一盒沒有開動的遞給他他不要，偏生他就要吃她手裡已經吃過的，而且還要她喂。楊子玉倒是習慣了，所以動作裡沒有一絲羞澀和尷尬，夾起一塊就小心的避免湯水不會弄髒他的衣服，然後送到他的嘴邊。

“肉麻！”突然聽到耳邊有人說了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