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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葉燮:《原詩》。
象,才可稱為藝術形象。
關於文藝的理性和感性的問題多有爭論。這裡談到的僅僅是對陝北民歌的形象創造特點的一點感想,是針對陝北民歌的研究而言的,難免片面,願與大家商討。
五
透過人物個性化的語言來揭示人物性格、心理等,也是陝北民歌刻畫人物、創造形象的一個重要方面。大概是因為人們習慣於用歌來問答抒懷的緣故吧,陝北民歌中人物對話很多,一些民歌,如《垂金扇》、《要順順》、《女娃擔水》、《擦洋粉》等,基本是以人物對話結構全歌的。這些對話精練、生動,完全是性格化了的語言。如信天游《你媽媽打你》:
你媽媽打你你對哥哥說,
為什麼要把那洋菸喝?
我媽媽打我我無處說,
因此上才把那洋菸喝。
一人兩句話,但不知怎麼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土溜溜的、心灰意懶的青年農民和一個悲痛欲絕的年輕姑娘,正在用絕望的、痛苦的目光對視著,用嘶啞的聲音慢慢傾訴著衷腸。
你穿那紅鞋畔上站,
耀了我們年輕人的花眼眼。
我穿紅鞋我好看,
與你年輕人相干! 沒有一句環境描寫,沒有一個人物動作,但是你瞧,那些年輕小夥因愛慕而急不可待的神氣,眼巴巴的樣兒,姑娘在這群小夥子面前那得意傲慢的神氣,那下巴向上微翹的樣兒,不是已經明晰可鑑了嗎?在這些語言對話中,我們看到了作者所描繪的景物,看到了抒情主人公的形象,他們的動作,他們的形態,他們的眼神,他們的性格。他們用自己的語言刻畫了自己。如有個信天游《拉手手》:「你要拉我的手,我要親你的口,拉手手,親口口,咱二人疙嶗沒有一句環境描寫,沒有一個人物動作,但是你瞧,那些年輕小夥因愛慕而急不可待的神氣,眼巴巴的樣兒,姑娘在這群小夥子面前那得意傲慢的神氣,那下巴向上微翹的樣兒,不是已經明晰可鑑了嗎?在這些語言對話中,我們看到了作者所描繪的景物,看到了抒情主人公的形象,他們的動作,他們的形態,他們的眼神,他們的性格。他們用自己的語言刻畫了自己。如有個信天游《拉手手》:「你要拉我的手,我要親你的口,拉手手,親口口,咱二人疙嶗沒有一句環境描寫,沒有一個人物動作,但是你瞧,那些年輕小夥因愛慕而急不可待的神氣,眼巴巴的樣兒,姑娘在這群小夥子面前那得意傲慢的神氣,那下巴向上微翹的樣兒,不是已經明晰可鑑了嗎?在這些語言對話中,我們看到了作者所描繪的景物,看到了抒情主人公的形象,他們的動作,他們的形態,他們的眼神,他們的性格。他們用自己的語言刻畫了自己。如有個信天游《拉手手》:「你要拉我的手,我要親你的口,拉手手,親口口,咱二人疙嶗
1 疙嶗,沒人的地方,旮旯、犄角。
《女娃算卦》這首歌多用人物對話,給人的形象感特強:
……
女娃我開言笑盈盈,
叫一聲先生仔細聽:
二位爹孃上墳去,
你給我女娃算一命。
先生開言把話明,
叫一聲女娃側耳聽:
生辰八字報分明,
我給你女娃算一命。
女娃開言說分明, 叫一聲先生側耳聽:
女孩今年一十八,
八月十五子時生。
先生開言講分明,
叫一聲女娃仔細聽:
生年八字坐的正,
你是五男二女生。
女娃開言怒沖沖,
我罵一聲先生不是人。
不算男來不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