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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始終沒有見識過,所以也很難想像得到,這本奇書究竟奇到了怎樣的程度。」
「它叫甚麼名字?」
「是倚馬……」嶽老石才說出了這三個字,忽然臉色驟變,同時閃電般地推開窗子,身
如箭矢般地向石屋外飛了出去。
石屋外有人,總共是三個,但其中一個卻垂下了頭,襟前還染看一大灘鮮血。
這人雖然垂下了頭,但嶽老石還是一眼就已認出了他是誰。
嶽小玉也認得他,他是金老二,是金德寶的父親。
嶽小玉一看見金老二這副樣子,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馬上左顧右盼,看看金德寶是否也在附近。
但金德寶不在,而他的老子金老二,卻給兩個穿著千金貂裘的中年漢子脅持在中間。
天氣並不怎麼嚴寒,這兩個中年人是否在故意炫耀身上貂裘的價值?倘真如此?那也未
免太可笑了。
但這時候,就算遇上了可笑的人,再可笑的事,嶽小玉也已笑不出來,因為金老二受傷
了,而且優勢看來十分嚴重。
而脅持著金老二的兩個人,臉上都是深沉陰刻的樣子,嶽小玉看見了就覺得渾身上下都
不舒服。
但更不舒服的人卻是嶽老石,他的臉彷佛給一種無形的力量扭曲,甚至連呼吸都似已停
頓。
但實際上,沒有呼吸的人並不是嶽老石,而是金老二。
嶽小玉也許還看不出,但嶽老石是個老江湖,他早已看見在金老二的煙堠,最少穿了五
個很深很深的血洞。
那兩個穿著貂裘的人靜靜地瞧著嶽老石,過了許久還是默不作聲。
但默不作聲也是一種壓力,甚至會變成一種無形的殺氣。嶽小玉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
兩個人,更從來沒有感受過這些可怕的壓力和殺氣。
但他畢竟還是初生之犢。
左邊那人嘿嘿一笑,道:「在下花鷹,他是花鶴。」
花鷹說出這八個字的時候,眼睛並不是盯著嶽小玉,而是盯著嶽老石。
嶽老石乾笑看,這笑聲聽來有五分憤怒,也有五分勉強。說道:「你們終於找上門來
了。」
花鷹冷笑道:「你已躲了二十年!」
嶽老石搖搖頭,道:「不是二十年,是三十年,在慕客青煙還活著的時候,我就已經住
在這裡。」
花鶴道:「這裡很不錯,最適合你這種飛天大盜隱匿。」
嶽小玉眉頭一皺,暗道:「這倒希奇也矣,原來自己的老子居然是個甚麼飛天大盜,豈
不是連鐵老鼠仁兄也要稱呼他一聲前輩嗎?」
,只聽見嶽老石呵呵地笑了笑,才道:「鷹鶴門近年來最傑出的高手,聽說就是你們花
氏昆仲了?」
花鷹冷冷道:「不敢!」他嘴裡說得謙遜,但神情卻是顯得甚為傲慢。
嶽老石道:「兩位此行,未知有何見教?」
花鷹道:「咱們是奉了先師遺命,要追討回本門所失去的武功!」
嶽老石冷哼一聲,道:「慕容兄昔年不錯曾經偷練過貴門派的武功,但他潛修苦練十五
年初生之犢不畏虎,而且他的膽子本來就很大。
所以,最先開口的人就是他,道:「你們是甚麼人?為甚麼要傷害金二伯?」
後,已把貴門派的天鷹爪及靈鶴劍去蕪存菁,另外又在爪功上加了五招,劍法上添了七
式,然後再重編兩本武功秘笈,交還給鷹鶴神君周老掌門。」
花鶴冷冷一笑,道:「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