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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比石頭更硬的東西。&rdo;馬利特邊說邊露出一個不贊成的笑，&ldo;那個不用你擔心。我不是要你‐‐弄髒手。我只要你的支援。還有……跟他聊聊。達維德不願意去，他又不信任莫和我。

去和他聊聊，分散注意力。&rdo;

賈克忍不住想笑，&ldo;然後呢?&rdo;

&ldo;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do;

&ldo;戈迪厄斯呢?&rdo;

這一點，很顯然並沒有在馬利特的考慮範圍之內。他看了看胖子，回過頭，&ldo;他又怎麼了?&rdo;

&ldo;你不覺得……&rdo;賈克說，但馬利特截住了話頭。

&ldo;他哪邊都不是，就他?&rdo;

&ldo;他快瘋了。&rdo;賈克說，&ldo;他的腦子‐‐你也看到他那個樣子了，一遍一遍地自言自語。&rdo;

馬利特嘴角微揚，輕蔑地說，&ldo;那又怎麼樣?&rdo;

&ldo;無法預計他會怎麼做。畢竟，他可是因為殺人被判刑的。他之前就殺過人。要是他又動手了呢?被暴力給嚇出點毛病什麼的?&rdo;

馬利特緩緩地點了點頭，&ldo;你覺得他會嚇出毛病?你比我瞭解他。好吧，好吧。我讓達維德盯著他點兒。好啦!你看!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是不是，是不是啊?&rdo;

&ldo;當然。&rdo;賈克說。也許是因為氧氣含量升高了吧，他感覺靈魂裡的緊張與痛苦又有些要溢位來了。

賈克觀察著，驚訝於e-d-c居然還沒有發覺馬利特和達維德在密謀什麼，他們那誇張的舉動簡直是再明顯不過了。也許是因為空氣還很稀薄吧，也許是因為e-d-c已經經過了轉折點，在潛意識的層面上已經放棄了。所有人都害怕自己會放棄。賈克就無法忍受在這個石頭匣子裡待十一年。他已經忍不了多久了。這沒什麼關係，又很有關係;很重要，又不重要。

最後，都不用賈克主動找機會和e-d-c答茬，e-d-c自己就送上了門。也許他確實感覺到了有事情正在發生，只不過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而已。

&ldo;我剛才在跟勞恩聊。&rdo;這天他忽然對賈克說，&ldo;我們沒說到一起。他說，因為你的體內血液更少‐‐因為沒有腿‐‐所以你會感覺更冷，因為是溫暖的血液讓我們覺得暖和的嘛。不過我說不對;因為你不需要溫暖那麼多肢體，我是說腿，不像我們其他人那樣。你覺得哪個對?&rdo;

&ldo;我沒辦法和其他人的經驗比較。&rdo;賈克同答，&ldo;所以我不知道。&rdo;

e-d-c點點頭，似乎認為這回答很明智。但他的注意力並不在此。過了一會兒，他說，&ldo;看起來新的冰隙能供給我們未來幾年的水源。真真正正的幾年!剛才跟莫聊的時候，我告訴他說：&l;你真以為公司會不事先調查一下就把我們流放到一個石頭匣子裡嗎?他們肯定調查過，好確保這地方能讓我們生存下去。&r;他說他不相信那些人。可他們又不是變態!也許他們是殘忍，對。沒人性，也對。但他們又不是白痴。現在我們挖到這條冰裂隙了，有充足的水源、空氣和食物，足夠我們活上好多年。這樣我們就可以集中精力把這裡弄得更舒適了。我說得對不對?每人一間!暖暖和和的!&rdo;

&ldo;當然。&rdo;賈克三心二意地說。

&ldo;我可不是想掩飾我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