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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研研:「……」別問了。
梁承安簡單給江嶠說了跑牌的玩法,其實很簡單,只要跑得快就行,很適合江嶠這種初學者玩。
江嶠邊聽邊點頭,感覺自己應該沒有問題。
陳一鳴一邊洗著牌,一邊說道:「江嶠剛玩,我們公平一點,要是輸了承哥你負責喝,周研研輸了,徐寧負責喝,你們看行不行?」
徐寧表示沒有異議,江嶠出聲道:「我其實可以……」
「當然。」梁承安爽快地說道,「他要是輸了算我的。」
江嶠把餘下的話收了回去,改口道:「那我努力讓你少喝點。」
陳一鳴:「開牌了開牌了……黑桃三!」
「三」對應的是江嶠,陳一鳴動作利索地發牌,從他的手速來看,不難看出他是個紙牌老玩家了。
發完牌後,江嶠拿起牌排開,看到自己手中的四張a,抬頭去看梁承安,後者見狀,無聲地挑了下眉。
厲害。
江嶠讀懂了他意思,抿唇止住唇邊的笑,將牌合了起來。
江嶠雖然是第一次打牌,但是手氣不錯,接連幾局都拿到了好牌,在梁承安的教導下,他越打越順。
「三帶二。」江嶠打出三張5帶一對4,把剩下的那張牌倒扣在桌面上,「報單。」
其他人一臉問號地看著他,江嶠不明所以:「怎麼了?」
「他們沒有牌打你了。」梁承安伸手去幫他把桌面上倒扣的牌翻開丟到最上面,結束了這一局。
「啊?」江嶠驚奇,「這麼小也能贏嗎?」
梁承安提醒他:「他們剛才跟你槓牌的時候丟完了。」
「我說你們剛才怎麼老是抬牌!」周文昂幡然醒悟,痛心疾首地對梁承安說,「承哥,江嶠都要被你帶壞了,你教的壞招。」
徐寧灌了杯酒,打了個嗝:「我已經很撐了。」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撐嗎?你們好歹還有兩個人。」陳一鳴也喝了不少,不過啤酒度數低,影響倒也不大。
「願賭服輸,我都還沒有教他記牌。」梁承安說著從桌面上端起自己的酒杯,「行了,陪你們喝一杯。」
周文昂:「這還差不多……」
梁承安:「正好口渴。」
其他人:「……」好氣。
江嶠看著他們被梁承安氣得牙癢癢,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他發現梁承安確實是有些壞心眼的。
江喬對跑牌的規則已經熟悉了,梁承安便放手讓他自己玩,雖然到了後面還是輸了不少,但見他玩得開心,梁承安也樂得喝酒。
到了十一點,清吧裡的客人慢慢離場,音樂也換成了鋼琴曲。
梁承安結完帳,大家一同往酒店的方向走,電梯到了樓層後各自分開。
周文昂和陳一鳴住一間房,回房的路上,周文昂突然停下腳步,說:「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
陳一鳴今晚喝得最多,忙著回房上廁所,腳步不停,頭也不回地問:「什麼不對勁?」
「我怎麼感覺……」周文昂後知後覺地說,「今天像在跟兩對臭情侶打牌?」
陳一鳴已經走到門口了,沒有聽清他的話,拿著房卡直接刷門進了屋裡。
周文昂站在走廊裡,自言自語:「是我喝了嗎?」
另一邊,他們樓上的江嶠和梁承安也回到了房間。『小聚酌酒』清吧裡不禁菸,他們那一桌雖然不抽菸,但是兩人身上都沾染其他客人的二手菸。
梁承安記得江嶠比較介意這個,出聲說道:「先去洗個澡吧。」
「好。」江嶠拿了睡衣和毛巾進了浴室。
梁承安走到窗邊的單人沙發坐下,給徐寧發了個微信,讓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