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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貴妃道:“百姓們說起為官的富貴,無外乎騎馬坐車。豈不知,馬上車裡看山色,怎及騎牛的自在。若能回頭,本宮只願與姐姐一起,結廬於一處山清水秀之地。來日各自嫁了,卻也能時常見面,我們的孩兒也能日日一起玩耍,如親兄弟姐妹一般。朱大人也有孿生姐姐,姐妹連心,想必自能體會。”
自我進宮,從未與她單獨深談。今日不知為何,她竟然肯將舊年的傷痛說與我聽。我一時未解,只得回道:“玉機能體會娘娘的心意。”
遠遠只見桓仙走了過來,周貴妃意味深長道:“朱大人年紀雖小,卻素來練達。閒時不妨多去看望慎媛,好好寬解她。”
我心底泛起感激之情,屈膝道:“娘娘如此辛苦忙碌,還要去看望慎媛。臣女多謝娘娘關懷。”
周貴妃輕輕擺手道:“不必。若不是太后交代,本宮大約是不會去歷星樓的。況且本宮去了,慎媛的病只怕更是難好。”
我低頭一笑:“娘娘的用心,玉機是知道的。”
周貴妃微笑道:“那便好。朱大人請回吧,恐怕二殿下在長寧宮中等急了。”說罷向我頷首示意,便扶著桓仙的手轉身走開。我忙行禮目送,直到她消失在西南角門,我方才慢慢踱回長寧宮。
注:
1,前塵往事,請參見拙作《澶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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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機詞(四八)下
午膳後,高曜午歇去了,我搬了椅子在廊下坐著,不知不覺打起盹來。忽覺有人拿了一幅衣物蓋在我身上,睜眼一看,原來是芳馨為我蓋上一襲薄被。我忙坐起來,掠一掠鬢髮道:“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芳馨道:“姑娘在想什麼?若是累了,不若進屋去歇著。”
我喝了一口茶道:“不必了,雖只睡了這麼一會兒,卻已不覺得睏倦了。”說著招呼在院中曬太陽的丫頭進屋搬了一張椅子出來,請芳馨坐了。
芳馨告罪坐下,說道:“姑娘自打從益園回來,便似有心事一般,不知能否說與奴婢知曉。”
太陽已經有些偏西,陽光照入簷下,我伸一伸腿,剛好讓太陽曬到我的雙腳。我眼望東偏殿上白雲悠悠,說道:“貴妃與我說起她的孿生姐姐,又說她年少時的願望是與姐姐一道隱居山水之間。姑姑,周貴妃幾次讓慎媛著道,可如今又肯去看望她,所做之事無一不是為了她的病情著想。她身處天家富貴,似乎又嚮往天然。我越來越看不懂,貴妃娘娘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芳馨微笑道:“奴婢在宮中多年,只覺周貴妃向來溫柔平和,連大聲說過一句話都不曾,對宮人多有恩惠,且向來不與皇后相爭。姑娘若問奴婢,奴婢只能說,身不由己罷了。”
我恍然道:“身不由己……”
芳馨道:“姑娘且想想,縱容皇后犯錯,尋藉口廢去皇后,難道是貴妃的主意麼?”
我閉目思忖,良久方長長吐出一口氣道:“原來如此。我與貴妃從未單獨說過什麼,此時她特意留住我,與我說了這些,難道是在暗示於我,她仍是不願與慎媛相爭?”
芳馨道:“或許如此。但爭與不爭,都是末節,皇上的意思才是最緊要的。”
不知為何,我心頭一鬆,雙足輕巧的往虛空中踢了兩下,笑道:“罷了,既是皇上說了算,兩位貴妃又很好,我再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惟願今後大家相處無事,二殿下能早日成才。盡了我的職責,方能平安出宮。”
芳馨笑道:“姑娘才升了官,便又想著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