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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避開傷口簡單地洗了個澡,之後洗漱完畢的米佧細心地給他檢查傷口,上藥,包紮。
當她柔軟溫暖的小手輕撫過他結實的上身,邢克壘湊到米佧耳畔:“已經不疼了,做點運動不會有影響吧?”
“大晚上的你還做什麼運動呀?”米佧一時沒反應過來,專心給他纏繃帶,“身體素質還挺不錯,恢復得很好呢,不過,”輕輕摸了摸背上的一處肌膚,她心疼地補充:“靠近這兒的地方可能會留個小疤。”
邢克壘不老實地攬臂摟她:“疤痕是男人的勳章,不要緊。”低頭在她耳畔邪惡地吹氣:“做運動有助睡眠,要不要試試?”
經他一抱,米佧的小臉就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邢克壘有力的心跳,米佧陡然明白過來運動背後隱含的意思。避開傷口捶他一下,她微微臉紅地嗔道:“不要總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會抻到傷口。”
邢克壘低笑:“是誰那天非要和我回來,這會兒怕我抻著了,嗯?”
米佧梗著小脖子反駁:“我過來是為了照顧你,別想歪了。”
輕輕啄她細嫩的頸子,邢克壘耍賴:“不管,已經想歪了,你得負責。”
被親得好癢,米佧笑著躲:“別像小狗一樣舔我啊。”
敢說他是狗?邢克壘上癮似地不鬆口,米佧敵不過他的力氣,任由他得逞了一下,要不是礙於傷口還沒包好,估計兩人又會吻得一發不可收拾。
想起下午邢克壘在邵宇寒辦公室停留了那麼久,米佧騎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問:“沒想到師兄會是沈嘉凝的男朋友,他們為什麼分手?”
邢克壘把下巴搭在米佧肩膀上,“說來話長……”
等邢克壘把邵宇寒和沈嘉凝的那段過往講完,米佧認真地思考了下:“會不會她其實一直喜歡的是你?要不幹嘛非和師兄分手呢?”
傻乎乎的!扶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收攏掐了米佧一下:“你是有多笨啊?她如果喜歡的是我怎麼會拼死拼活地甩了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被人強迫之下有了孩子,覺得對不起邵宇寒才堅持要分手的。”只是是誰強迫了他,邢克壘現在還沒想到會是企圖對米佧不軌的傅渤遠。
“啊?”米佧訝然:“孩子……不是師兄的?”
“如果是就不會是現在的局面了。”回想邵宇寒凝重的神情,邢克壘微不可聞地嘆氣:“我倒情願不做這臺手術。”
提到手術,米佧的心情也沉重了幾分:“是手術就有風險,腦部手術的風險尤其大,加上沈嘉凝的心臟不太好,一旦……師兄要承受的,恐怕一輩子都卸不下了。”
連米佧都能想到的,邢克壘怎麼可能忽略?手術的成功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如果不幸失敗沈嘉凝下不了手術檯,面對她的死亡,邵宇寒要如何承受?五年前的分手以及那場無法挽回的車禍,和邢克壘一樣,邵宇寒其實沒有責任。可當身為前男友的邢克壘都能一無反顧地承擔起照顧沈家的責任,對於缺席了五年的邵宇寒來說,那種愧疚根本無人能夠體會。
邵宇寒說:相比單純可愛的米佧,他更喜歡清高、驕傲的沈嘉凝。
這話要是擱在五年前,邢克壘會信。
然而換成今天,他覺得這種喜歡已經無法純粹了。
和沈嘉凝相處幾年的感情不敵和米佧相處幾個月來得深濃,但邢克壘從沒否認過她曾經身為他女朋友的身份,一如他不會否認對她的感情。哪怕根本談不上愛,終究是把彼此人生中最為寶貴的幾年時光給了對方。否定了她,如同否決了自己。
和邢克壘不同,邵宇寒對沈嘉凝是動了真心的。假如沈嘉凝是在健康的狀況下生活,既然分手了,邵宇寒應該也不會再強求什麼。但現實是沈嘉凝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故,依邵宇寒的行為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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