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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沒機會參加香港遊學的禮汀。
“那個野種,養到十八歲就仁至義盡了,我是說——絕對不能有外人來掠奪,我不會允許有別人懷上禮至宸的兒子。”
昏暗光線下,姚世玫的妝容有一種近乎猙獰的可怖感。
禮桃一直都知道姚世玫的重男輕女,從來不知道她自己,也只是她用來爭奪禮至宸家產的工具而已。
她茫然地躺在地板上發呆,可心裡卻異常清醒,比起毫無依傍的禮汀。
她也不是受盡寵愛的掌上明珠。
只是一個被姚世玫包裝起來,面向所有人推銷的精緻人偶而已。
半截菸灰缸的碎玻璃就在她的手邊。
“禮銳頌到底是怎麼借刀殺人,又全身而退的呢?”
那一刻,禮桃滿心都是這個念頭。
她看著遠處的姚世玫,狠狠地咬住了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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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禮銳頌借刀殺人這件事,還要從他和褚澗從春節起,就因為一把小刀,劍拔弩張開始。
褚澗一直有收集價值昂貴的蝴蝶刀的習慣。
那段時間,他一直拿著刀把玩,這是他義大利定製的孤品雙刃刀。
刀柄筆直,頂尖有蟬翼一樣薄薄的摩挲柄。
看著獵物在手下殞命的時候,手指尖會有微微戰慄的感覺。
興奮的快感會增加十倍。
這把刀像小劍,兩面都是薄刃,並且已經開刃。
禮銳頌剛拿起來的那一秒。
就聽到禮桃那幫朋友發出嘲諷的聲音。
褚澗:“你弟怎麼那麼煩人啊,什麼都要拿起來看看,我說之前我在你家裡弄丟的那些蝴蝶刀,該不會就是被他偷了吧。”
“他又不是你爸親生的,以後家裡的財產啊都和他無關,我為什麼不能防著他?”
拿著果盤上樓的禮銳頌咬緊牙關。
那些人說的沒錯。
他的房間的床下,的確有幾把褚澗在手上把玩的蝴蝶刀。
被羞辱的感覺,讓心臟充斥著陰影。
他三番五次地勸阻禮桃,不要和那幫人走得太近。
但禮桃偏偏不聽,混著他們一起霸凌其他人。
禮銳頌雖然和他們不是一個年級的。
但班上有個男生是褚澗的朋友,對他的態度也並不禮貌。
有的時候,禮銳頌窩一肚子火,實在感到憋屈,就會把青春期的邪火遷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很頻繁地經常聯絡對方,發一些語句下流的簡訊,讓她出去和他開房,說從來沒把她當過姐姐。
雖然那個人向來置之不理,很少回覆他。
——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禮汀。
上高中以來,禮銳頌並不像禮桃一樣,霸凌禮汀,但他對禮汀的騷擾也沒有間斷。
直到那天放學,他在課桌抽屜裡,發現一張撕碎的不雅照。
照片上的人,滿眼媚氣,他找了很久才把臉和軀幹拼接起來,用透明膠帶粘好一看。
上面的人,赫然是禮汀。
不染塵的姐姐,居然會和別人拍攝這種照片。
禮銳頌的心驟然亂了,一股無名火在心頭亂竄。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比自己被羞辱還難受。
陳澤讓他陪他去校外上網。
他置之不理,惱火地衝他吼:“別來煩我。”
禮至宸掏出手機,給禮汀發訊息。
“褚澗是不是把你上了?你告訴我。”
“你現在已經被人玩了,你告訴我,打算怎麼解決?”
“你這麼不要臉,露胸給別的男人看,不如便宜我。”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