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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屬下明白！&rdo;鍾衡趕緊回神應下，暗中打量衍墨一會兒，才作勢要告退：&ldo;屬下立刻將之以飛鷹傳去永荊，命人藉機查明寒煙教具體所在。&rdo;

&ldo;設法與少林寺主持安慈大師取得聯絡，告知願暗中傾力相助，務必將圍剿計劃提前一月成事。&rdo;明知甚為強人所難，万俟向遠還是下了命令。承諾之言歷歷昨日，怎可說罷就罷……

&ldo;是，屬下明白。&rdo;暗暗思量著兩人關係與出閣行程，鍾衡默默合上房門。

那般能耐，終也只淪為個侍人……

屋內再次歸於安靜，万俟向遠滅了桌上燈盞，挪身躺到榻上。

&ldo;裡衣……&rdo;暗裡一皺眉，衍墨趕緊開口。

&ldo;夜裡翻身會蹭到，明日再穿。&rdo;聲音倒是柔和得很，可惜語氣絲毫不容商議。万俟向遠拉好被子，閉眼不再講話。

不穿便不穿，怎需如此……哄人口氣！衍墨眯起眼，手指摸索摸索，一把子扯開身旁人衣帶。

&ldo;怎的，想要了？&rdo;万俟向遠側過身去，問得十分嚴肅正經。薄被下面，還不忘握住某人來不及抽回的手掌。

然後……

有如意料，屋裡立刻沒了動靜……

翌日。

&ldo;啾啾‐‐啾啾‐‐&rdo;

鳥鳴陣陣，馬車微顛。

睜眼迷濛望著周圍厚厚裘皮，衍墨瞬間驚坐起來。臉上驚慌比起慶問潛入那次，分毫不減。

&ldo;衍墨。&rdo;万俟向遠看得一陣心疼，趕緊出聲喚道。

聞聲稍稍安下心，衍墨環視周圍一圈，不確定地望過去：&ldo;馬車？出閣了？&rdo;

為這會會兒安歇，万俟向遠足足拿助眠薰香折騰了一早上，只是這剛一上路便清醒的效果，著實不能令他滿意。

&ldo;去京城。&rdo;

&ldo;京城？&rdo;不過睡了一夜，怎就事事都聽不明白了？衍墨皺眉重複一遍，全然不能理解。

昨日為讓了人安心休息而瞞下的事情終究還是要說，万俟向遠挪坐到衍墨身後，讓人靠進自己懷裡，不至被一會要說的事情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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