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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寧二珂世界觀還沒顛覆過來，仍舊不時地瞅著杜克，冷不防地接受一個媚眼，嚇得他一哆嗦，弄得莫孜一哭笑不得。

上好色後，需要熱氣燻一段時間，莫孜一帶著個粉嘟嘟的帽子在那裡坐著看雜誌，杜克已經去了另外一名顧客那裡。狗熊趁著這個機會搬著椅子挪到莫孜一旁邊，問：&ldo;他到底男的還是女的？&rdo;

莫孜一看著雜誌目不斜視：&ldo;你說呢？&rdo;

寧狗熊看著有著壯漢體型和少婦風騷的杜克，絞盡腦汁地想了一會：&ldo;不知道。&rdo;

莫孜一笑了笑，翻了一頁雜誌，整本書上都是杜克的造型。

&ldo;他是男人，但是幾年前去做了手術，現在是個女人。&rdo;

寧二珂嘴巴一張，驚嘆一聲：&ldo;這樣就說得過去了。你跟他很熟？&rdo;

莫孜一伸出食指勾了勾寧二珂的下頜，狗熊愜意地跟條大狗似的趴在了莫孜一的腿上。

&ldo;杜克算是我的啟蒙老師。我知道我是同性戀，也是他告訴我的。&rdo;

狗熊抖了抖耳朵，示意他在聽。

&ldo;我當時剛進娛樂圈，沒有人脈的三流小演員。當時有導演想潛規則，那是我第一次接觸這方面的事情。那個導演算是年少成名，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長得也不錯。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能做這玩意，我拒絕了，接著我就失去了第一次演主角的機會。心灰意冷的時候來到這家店，杜克接待了我。&rdo;

莫孜一的手有規律地撓著狗熊的下頜，以前的事情也緩緩道來。

&ldo;其實gay能看出一個男人是彎是直。杜克以為我被渣男給傷了心，然後就在那苦口婆心地勸我。我開始還挺莫名其妙的，後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再後來他點醒了我，然後我就跟那導演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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