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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的事情,感情上未必,於是他委屈地說:“這對我不公平,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示意他可以更加誠實:“說說看。”
“你平時都不會跟我們講你的工作具體是什麼,我能看到的只有你的帥氣,聽到的也只有街坊鄰居對港口afia的評價……我是這裡年齡最大的,我想變強,我想保護大家,我想盡快分擔你的壓力。”幸介抿了抿嘴,低聲道,“我不認為這是錯誤的……”
“是嗎。那我應該向你道歉,是我低估了你的覺悟。”織田作之助很坦然地接受了孩子的好意,並拍了拍身前的被褥,“好啊,那我今天就仔細講講我平時的工作都是什麼。其實很流水線,也很單調,我這種底層人員做的事情,也不過像是萬事屋一樣,什麼雜活——都……”
他說著說著就停頓下來。幸介是最期待後面內容的一個,立刻坐到他身前,晃了晃青年的腿:“都什麼?都什麼呀!怎麼還賣關子的!”
織田作之助卻感到聲音遠離自己,嗓子乾啞。他一直覺得底層成員做的事情和萬事屋大抵無差,幾次和坂口安吾、太宰治都這般吐槽過。
如月時雨說過,他是開萬事屋的。但這麼看來,他接的任務根本就不是萬事屋領域內的雜事——例如調解街坊鄰居的矛盾等等。
少年是死氣之火世界的「織田作之助」養大的,那「他」會不會也向少年多次說過這種話?
念此,織田作之助痛心地垂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如月時雨站在天台眺望遠方,四年前的橫濱,夜景依然繁華。港口afia的大樓哪怕是在黑夜都是那麼地醒目。
如月時雨想,無論是港口afia還是彭格列,至少在建築的設計上都沒什麼自己是afia的自覺。
前者高聳入雲,後者豪華宮殿,反正都挺離譜的。
但港口afia不會每天爆炸一次,這麼想的話,似乎也能理解為什麼彭格列大樓的樓層數都沒有多高,而更喜歡往地下挖。
畢竟地下再怎麼爆炸都沒什麼大所謂,只要別把地基打崩了,對來客統統說成是地震就行。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又一次感慨沢田綱吉的偉大。
畢竟沢田綱吉就是要在彭格列大樓不知何時可能會坍塌的危機感中,去和顏悅色地面對來客。
至於十一代,他非常有自覺地想,他如月時雨不跟著一起拆就已經了不起了。
他想活下去,至少活到自己成為十一代,經歷一段和守護者們共同拆遷的日子。
第一個過勞死的大概是五十嵐焰吧,他忍俊不禁地猜測。
“大晚上不睡覺,跑這裡傻笑什麼呢?”
如月時雨收起放飛的思緒,回過頭看向穿著酒店浴袍的五條悟。
少年伸出雙手,用拇指和食指做出一個長方形把對方框進去:“您再拿一杯紅酒優雅地晃一晃,背景音樂來點古典樂,就是電影常有的暴發戶了。”
“想什麼呢?很可惜——”五條悟解開腰帶,唰地敞開浴袍,露出裡面昂貴牌子的短袖短褲,“我裡面穿著衣服!哈哈!”
如月時雨一言難盡地收回手,忍受對方這一身給他帶來的視覺衝擊:“更像暴發戶了,五條先生,褲腰帶沒彆著現金吧。”
“這倒是沒有。”五條悟想了想,從口袋拿出銀行卡,“這個行嗎?”
如月時雨本能地吐槽道:“那是我的卡!”
五條悟晃了晃卡,說:“你是不是忘了,卡是我借給你的。名義是我的喔——”
如月時雨捂住臉,肉疼道:“糟了,是我給您的信任過了火!這一波我不佔理!”
五條悟好笑地走近少年,脫下浴袍。其實五條悟穿衣風格還可以,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