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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她的血!”司馬叡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看了看他手裡的木梳子,“那時胡清歌喂她吃了藥,她死命地抓住這個木梳子,心中想著你,才得以抵抗住藥性!所以,那上面才都是她的血!”
“是嗎?”司馬逸低下頭,用拇指摩挲著木梳上的血痕,“她當時一定很痛苦!”
“她是個堅強的女子,至少是我見過的最堅強的一個!”司馬叡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也是喜歡了她的這份堅強?”司馬逸抬起頭,看了看他。
“我和她之間只能說,有緣無分,錯過的不能再回頭,但是你可以,三哥,你和我不同,你和她之間經歷的要比別人都多,你們之間的感情比任何都來得深,如今你要是放棄,以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司馬逸重新將目光投向手中的木梳,又看了看那根簪子,“你們都這麼說,可是,我的記憶裡,對她是一片的空白,有的只是一種莫名的悸動,可那種感情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無根的浮萍,感覺隨時都可能消失,那時,我該如何面對她?”
“人生很長,也很短,與其去想這些漂浮不定的事,不如把握現在,如今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你愛懷懷嗎?”司馬叡伸出手指了指司馬逸的心,“聽從心靈的指引,做你心底最想做的事,如果你的心告訴你,該去愛,那麼就別猶豫,因為一旦你猶豫了,機會就會像流沙,從指縫裡溜走!再也找不回!”
我的心?司馬逸低頭看了看他指的方向,我的心嗎?
他的心嗎?司馬逸摸向了自己的胸口,又抬起頭看了看那扇門,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秦懷懷站在窗戶邊,透過花格窗,看到了門口的那道欣長的身影,她咬了咬下唇,門外的那道身影似乎正打算邁開步子走進來,她的心也跟著那即將抬起的步子而變得有些狂跳不已。
正待司馬逸抬起腳的瞬間,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啟稟王爺,出事兒!”
“什麼!”司馬逸轉過身,雷利的目光朝向身後。
來人猛地一低頭,“稟王爺,宮中來人說,陛下遇刺!”
“可有性命之憂!”
“御醫及時診治,目前沒有大礙!”
“可查出是何人所為!”
“是水月國送來的歌姬,趁著陛下鬆懈之時,用銀簪刺殺陛下!”
“人呢?”是水月國的人?居然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
“目前羈押在大牢裡,皇上請王爺馬上進宮!”
“皇上醒了!”司馬逸這會兒有些的驚訝,“皇上還叫了誰進宮?”
魍和魎在宮中怎麼沒有及時向自己稟報,莫非他們出了什麼事?
“就叡王爺和王爺您!王爺,要即刻進宮?”來人偷偷地抬起眼角,看了看眼前的男子。
司馬逸轉過身,朝屋內看了看,猶豫片刻,隨即甩袖離去。
“他還沒能走進來,對吧,小白!”秦懷懷有些失望地摸了摸懷中的小白球,小白有些慵懶地蹭了蹭她的手,動了動身子想尋個舒適的方式睡覺,突然,它卻猛地一驚醒,跳了起來,弓起身子,雙眼朝前看著,嘴裡發出低沉的怒吼。
“怎麼了,小白?”秦懷懷不解地朝它看的方向看去,一張鬼面具赫然映入眼簾,心頭一驚,“你,你是誰!”
“你終於還是回來了!”來人邁步而進,朝秦懷懷走來,每走一步,他的目光都在秦懷懷身上掃過一遍,似乎在確定著什麼,之後便又響起那低沉暗啞的聲音,“十八年過去了,我終於等到你了!”
“你是誰,再不說,我可喊人了!”秦懷懷警惕地抱著小白,往後退,眼前的人給她的感覺是那般的可怕,那種害怕仿若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意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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