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這是許秀才的種,這就是證據!(第1/2 頁)
許家凌,許家復滿頭大汗,面紅的不行,小胸脯跌宕起伏,顯然是飛快跑了好一段路程,才趕到沒多久。
原是打算不出現的,但被人瞧見還躲著,多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許家凌只好從樹叢裡走出來,許家復緊隨其後。
“二哥,你還好嗎?”
許家復問著,將許家石上下掃過,見人沒受什麼很嚴重的傷,暗暗的鬆了口氣。
許家凌也滿眼關切。
“沒事兒吧?”
看著這兩個弟弟,許家石眼中帶著笑意,十分堅強的點點頭。
“嗯!沒什麼事兒,不用擔心我。”
前邊的大部隊已經走了一段路,走在最前頭的小男孩兒站住,衝這邊大聲的喊:“喂!你到底還去不去?!該不會是怕了吧?!”
看了一眼下邊的人,錢木木看向許家石。
“走吧。”
“嗯!”
一大一小,往山下走。
注視著離去的背影,許家凌身側的手微微攥緊。
望了望那牽著的雙手,許家復低頭看著自己的小手,咬了咬嘴唇。
剛才他們也聽見了動靜,緊趕慢趕好不容易趕到這邊,就看見二哥被人摁在地上欺負,剛要衝出去把二哥解救出來,卻看見一個身影衝出來,帶著無比的焦急。
從天而降的那一刻,娘就像個真正的母親一樣,帶著獨一無二的光芒,為自己的孩子挺身而出。
不僅解救下二哥,還非常溫柔的清理掉樹葉。軟聲安慰著,像是害怕因這件事而給二哥留下陰影,眼下還要替二哥去討個公道……
可輪到他們時,除卻發現他們隨意的瞥了眼,娘後面就再也沒有多給一個眼神,神情也自始至終都很淡漠。
兩相對比,他們就像個陌生人。
只有二哥,才是孃的孩子。
......
一路往村裡走,穿過大大的祠堂院壩。
又爬了一段坡,才走到那男孩兒的家。
錢木木端詳著四周,原身的記憶斷斷續續的浮現。
男孩兒眼眶一紅,雛燕歸家似張開雙臂,嘴上嚎著叫:
“娘!有人欺負我!”
一道尖銳的聲音,隨之響起。
“哪個背時砍腦殼的,敢欺負我家疙瘩!狗日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許疙瘩抱住許劉氏的腰,在上面撒嬌似的蹭了蹭,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卻對欺負人的事兒隻字不提。
“就是許秀才家的那個賤貨!她踢我好幾腳,可疼了!”
此話一出,左邊耳房的房門豁得開啟!
一個身材高挑,長著一雙丹鳳眼,五官尖銳,一看就不好惹的的女人走出來,眸子中染著濃濃恨意。
“許錢氏來了?!在哪裡?!”
許疙瘩指著院外。
“就在外邊。姐你要小心點,許錢氏最是陰損,小心她掐你。”
許菊花冷冷一笑。
“我會怕她?!”
說罷,她抄起門閂就衝了出去!
那熟悉的身影撞入眼簾,與之喚起的數不清的恨意,她面目猙獰,高高揚著棍子就砸過來!
錢木木往旁邊一躲。
輕鬆避開。
轉而靈巧的繞到後邊,抬起胳膊肘——
撞上許菊花的脊樑骨!
後背鈍痛!
許菊花疼得倒吸好幾口涼氣,眉頭都皺在一起,一手揉著背,緩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憎惡的盯著錢木木,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她突然笑了起來。
帶著譏諷。
“我男人就是被你給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