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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老師,你要和他通話嗎?”
信玄再次化身雨刮器,用口型對虎杖悠仁連續說了十多個“不”。
誰知,五條悟並沒有答應虎杖悠仁的提議。
“不用,我已經知道他要還什麼了。你現在正開著擴音吧,悠仁?”
“是的。”
五條悟換了一個口吻,笑眯眯地說:“木乃伊先生,很期待見到你們哦。”
信玄背後浮起一層冷汗。
虎杖悠仁結束通話電話後,對信玄說:“五條老師好像急著取回項鍊呢,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信玄沒說話,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飄散了。
他真該把項鍊扔進橫濱港裡。
冷靜下來後,信玄心想,其實還有一絲挽回的餘地。
畢竟他們正在工作,依照國木田獨步對工作的熱情,他一定不允許他半途跑路,就像他阻攔太宰治投水一樣。
這是信玄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渴望上班。
請讓他工作,他熱愛工作,工作讓人進步!
他的目光轉向正在修改計劃的國木田獨步,悄悄溜到他身邊。
“國木田前輩。”
國木田獨步回過頭,扶了扶眼鏡:“信玄,我聽到了你們剛才的電話。”
原來如此,國木田獨步剛才裝作修訂今日計劃、實則在偷聽他們和五條悟通話,難怪筆記本上一片空白。
信玄心中燃起希望的火光。
接下來,國木田獨步就會言辭正色地拒絕五條悟無理的要求,他也可以順利回橫濱了。
國木田獨步看了一眼虎杖悠仁,他正衛星環繞般緊跟在信玄身後。
“……抱歉,我和信玄有話要說。”
虎杖悠仁這才如夢初醒地停下來:“不好意思。”
國木田獨步將信玄拉到一旁,嚴肅地低聲說:“信玄,工作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好……啊?嗯?”
信玄不可思議地盯著他,懷疑他被人靈魂附體了。
國木田前輩,這是你能說出的話嗎?
國木田獨步雙手搭在信玄肩上,前·高中教師露出沉重而惋惜的神情,如同面對一名浪子回頭的不良少年。
“信玄,我以前聽太宰說過,讓失憶症患者和過去認識的人交流,可以加快恢復記憶的速度。所以,今天不用擔心工作,和你弟弟聊聊天吧。”
太宰治,又是你這小兔崽子!
面對國木田獨步友善的目光,信玄最終沒能說出“請讓我工作,我熱愛工作”的違心之言。
就這樣,國木田獨步留下來向田中刑警描述案情,信玄和虎杖悠仁則搭乘電車,前往位於中央區的五條家。
這裡是首發站,電車上空蕩蕩的,只有虎杖悠仁和信玄二人。
信玄坐下來,翻出被捲成一團塞進衣服裡的繃帶,仔細地重新纏好。
虎杖悠仁看著他在車窗玻璃上的倒影,說:“之前就想問了……哥哥,你為什麼要纏著繃帶呢?”
信玄將繃帶的末端繞到耳後,打了一個結。
他真假參半地回答:“我和五條先生之前存在一些矛盾,不想被他認出來。”
虎杖悠仁理解地點點頭,露出回憶的神色。
“好像很多人都不喜歡五條老師,去年開會的時候,還有咒術師往他身上潑水。聽真希前輩說,以前也有人朝他丟番茄……”
信玄毫不意外。
按照五條悟平日的行事作風,如果沒有無下限,他可能難以活到二十四歲。
信玄又戴上粗框眼鏡,他端詳著自己的倒影,問:“怎麼樣,還能認出我原來的樣子嗎?”
虎杖悠仁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