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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由國木田獨步朝自己大喊,懶洋洋地繼續在草稿紙上畫小人。
他聽見信玄開門的聲音,抬起頭:“呀吼——你回來啦!手上提的是什麼?”
為了報答國木田獨步寫報告的恩情,信玄買了四人份的鰹魚刺身。
他把外賣盒放在接待室的茶几上,說:“是鰹魚刺身,過來吃吧。”
國木田獨步堅定的意志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他喜歡吃鰹魚刺身。
太宰治愛吃蟹肉罐頭,對魚肉刺身並沒有多大興趣。但身為偵探社的另一名划水愛好者,對太宰治而言,上班期間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比工作有趣。
更何況還能順便耍一下國木田獨步,他更加有興趣了。
太宰治立即相應信玄的呼喚,站起身:“我來了——加班狂國木田君好好工作吧,你那一份,我會幫你吃掉哦。”
“太宰!你的報告還沒寫完!!”
“吃完再寫啦。”
大家吃鰹魚刺身的時候,信玄開啟電視,
調到新聞電視臺。
因為擔心禪院家滅門的事情敗露,這一週以來,信玄非常關心電視臺的動向,每天早上都會守在電視前,等待朝日新聞播出。
禪院家滅門案自從被報導,就席捲了每個新聞節目的黃金時段。
幸而這樁案件很快就結束了,沒有任何人懷疑禪院真希。反而禪院家族蓄養咒靈的事情差點敗露,不過很快就被咒術協會的公關扭轉了輿論。
現在,電視臺正在播送禪院真希成為臨時當主的新聞。
記者拍到了禪院真希前往機場的畫面,據記者說,禪院真希已將逃亡海外的十多名禪院族人接回京都,正準備進行新任家主選舉。
信玄心想,當年逃亡海外的族人都是禪院扇的反對者,是禪院家少有的一批開明人士。
由他們選舉,禪院真希必然能繼承家主之位。
他想起那天晚上禪院甚爾和禪院真希沾著血和汗水的臉,為他們感到高興。
信玄放鬆了身體,像太宰治一樣懶散地靠在沙發上。
他又被口袋裡的竹蜻蜓戳到了腰。
信玄摸出衣服裡的竹蜻蜓,握在手中仔細端詳。五條悟手藝不賴,經過一路顛簸,它絲毫沒有受損。
相比信玄以前做的殘次品,這支竹蜻蜓質量好得多,不僅刀工漂亮,而且被用砂紙仔細打磨,表面異常光滑,幾乎透出玉一樣的質感。
太宰治已經吃飽了,正坐在一旁玩手機。
他看到那支竹蜻蜓,稱讚道:“這個是在哪裡買的呀,好漂亮,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做木質的竹蜻蜓了。”
說完,太宰治伸出手:“給我看看!”
不知為何,信玄下意識地將手臂往後收了一下,不想把竹蜻蜓交給太宰治這個無敵破壞王。
太宰治注意到信玄抗拒的動作,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梢。
信玄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點不同以往,他反應過來,將竹蜻蜓遞給太宰治。
太宰治瞄了信玄一眼,觀察他的表情,小聲說:“是別人送的東西吧。”
信玄知道太宰治雖然看起來不靠譜,心思卻異常敏銳,很快就猜到了竹蜻蜓的來歷。
信玄不準備向他隱瞞:“是的。”
“是誰?”在求知慾的驅使下,太宰治好奇地追問,“我剛剛還覺得很奇怪呢,國木田君十一點就回來了,我問他你在哪裡,他又不肯回答,一直閃爍其詞、還不停地扶眼鏡。”
國木田君害我!
信玄板著臉,打斷了太宰治的好奇心:“不告訴你。”
為了避開太宰治,他拿著竹蜻蜓快步返回自己的座位,在辦公椅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