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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術式的普通人。
“那該怎麼辦?”信玄瞄了禪院甚爾一眼,“讓他借你,他咒具很多。”
“不用了,別人的武器我用不習慣,我自己偷。”
書房位於主樓最頂層,為了避開其他人,三人悄無聲息地乘電梯來到閣樓,再開啟天窗,從閣樓翻下去。
信玄一路被禪院甚爾扛在肩上,都快睡著了。直到抵達書房門外,他才驚醒過來。
書房內並非空無一人,隔著木門,他們聽見了談笑聲。
禪院甚爾的五感最敏銳,他低聲說:“禪院扇在書房裡。”
話音剛落,書房內傳出了禪院扇的笑聲。他嗓音沙啞,笑起來像只嘎嘎亂叫的鵝,三人都認出了他的笑聲。
禪院真希咬緊牙關,她把禪院甚爾推到一邊,又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留在走廊,不要被發現。
然後,禪院真希毫不猶豫地拉開門,走進書房。
信玄大驚失色,他連忙支起上半身,透過拉門的縫隙,艱難地窺視書房內部。
禪院扇正和他最親近的心腹們在茶室喝茶聊天,他坐在首席,身後跪著一名身穿和服、姿容端莊的中年女子,她就是禪院真希的母親。
禪院真希闖入書房,她的腳步聲打斷了載歡載笑的氣氛。
所有人都停下來,一邊偷瞄禪院扇,一邊瞪著她。
那個下午被電暈的禪院信朗也在場,他臉色蒼白,似乎還沒從電擊的痛苦中恢復過來。
他對禪院真希心有餘悸,指著她,向禪院扇告狀:“真希不顧您的禁令,闖進醫院,還把我們都打暈了。”
禪院甚一哈哈大笑,夾槍帶棒地譏諷他:“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你們軀俱留隊的傢伙沒點長進啊。”
禪院信朗被他惹惱了,怒氣衝衝地反駁。
“你和她動手試試,你還當她是以前那個小孩?她比之前強得多,我們甚至看不清她是怎麼移動的——突然就出現在眼前了!”
禪院甚一嗤之以鼻。
“一個沒咒力的女人,再怎麼強,也就只能對付你們,比不過術師。要我說,軀俱留隊早就該解散了。”
“你——”
“甚一,住嘴!”
禪院扇喝止了二人的爭吵,用渾濁的眼睛盯著禪院真希:“你來做什麼?”
禪院真希走到茶桌前,面對禪院扇威脅的神情,她臉上毫無懼色,居高臨下看著他。
“等你死了,我會成為家主嗎?”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片譁然。
大家都心知肚明,禪院扇殺死無數人才順利上位,甚至不惜將第一順位的繼承者、自己的親侄子打成植物人。
他做賊心虛,最怕其他人對家主之點陣圖謀不軌。
禪院扇聽見禪院真希的話,氣得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太陽穴都凸起來了。
他拾起一個瓷杯,劈頭蓋臉地朝禪院真希砸過去。
“你越來越放肆了!”
禪院真希敏捷地躲開滾燙的茶水,冷冰冰地說:“能比過你嗎?”
禪院扇見打不到她,轉而將一壺茶葉渣潑向跪坐在一旁的妻子。
“你就是這樣教導你女兒的?!”
禪院真希的母親肩膀一顫,恐懼地垂下頭:“抱歉……”
禪院扇氣得吹鬍子瞪眼,礙於有其他人在場,才沒有發作。
“把禪院真希關進家裡,禁足三日!”他又指著自己的妻子,“你,陪她一起反省!”
禪院扇說完,兩名“炳”的人衝出來,抓著禪院真希的雙臂,把她拖走了。
她的母親目光飄忽地掃了丈夫一眼,跟上女兒的腳步,跑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