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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傑的進度。”

五條悟微笑著說到：“欸，是在你身上全部用一遍嗎，雖然有點噁心但是我可以努力克服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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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變了，不再是我認識的兩個敢作敢為敢愛敢恨敢折騰的兩個小可愛了。

我幽怨且悽慘的擺出黛玉葬花吐血的悽慘姿態，假裝自己柔弱不能自理。

兩人對此嗤之以鼻。

於是我只好短暫的轉移了話題，開始了今天的委託任務：完成和夏油傑的談話（0/1）

想著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還省事了，我乾脆推了推眼鏡，開始教學。

“我之前就和悟說過，如何預防那些有天賦的孩子遭受到不平等的對待。”我漫不經心的靠在床邊，思緒逐漸放空，“事實上很多事情都可以靠這個解決，捕風捉影的謠言殺人於無形，思想意識無形的改造，變的不僅僅是態度，而利益則是最好的粘合劑，輕輕鬆鬆的讓昨日的敵人成為今日的摯友。”

五條悟只是安靜的眨眼，身處於五條家的他對於這些事情並不陌生，雖然他們五條家的族人因為先祖留下的規定，也就是同時擁有無下限和六眼的人將成為族長，一個個佛系的不得了，但是身為御三家中的其他兩家可不是這樣。

夏油傑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些，但也不是完全的傻白甜，但是知道和熟悉運用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而光講大道理顯然有些空洞無趣，於是我想了想開始舉例子。

“比如我們首領，他向來崇尚利益最大化，他為了一張很重要的東西，不惜和自己的親傳弟子撕破臉皮、反目成仇，最終得償所願。”

五條悟配合無比的鼓了鼓掌：“真是個黑心的老狐狸，零可不要變成這種人渣啊。”

我倒是無所謂的聳肩：“如果你把他看成一個機器人的話，或許更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透過計算讓利益最大化，這個就像船隻問題一樣。”

夏油傑：“……船隻問題？”

我點點頭，解釋到：“理解成為火車問題也是可以的啦，就是一條火車馬上就要經過的鐵軌上面有七個孩子違反規定在軌道上玩耍，另一條正常來講不會有火車經過的鐵軌上有一個孩子在玩耍，你發現時，已經來不及剎車了，如果正常行駛，那麼火車會撞到5個小孩。而你有一個變道器，可以改變火車的軌道，你會怎麼做？

這個故事其實稱得上一句家喻戶曉，船隻問題與它類似，一隻船上有一百人，另一隻船上有兩百人，如果兩艘船都會沉下去，而你可以選擇去救一艘船的話，你會去救哪艘船？”

夏油傑思索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到：“如果是你們首領，他會怎麼做呢？”

我想了想，坦誠的說到：“如果時間足夠充裕，他會分別統計兩隻船上人員的身份，看看有哪些人自己是可以利用的，哪些人的生命是有價值的。”

夏油傑皺起眉：“生命怎麼能這樣來衡量。”

五條悟似乎想到了什麼，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並沒有說話，纖長的眼睫卻垂落下來，遮住了那雙漂亮的眼眸。

我眨了眨眼，反問到：“那麼傑覺得應該怎麼做，是放棄少數人的生命去救下多數人，還是去救那個遵守規定的孩子呢。”

夏油傑有些茫然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說到。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