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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薩身邊,神情激動地要門多薩重定此案,門多薩本來不許,但安東尼卻大叫著上帝堅持他重新調查,他在船上地位頗為特殊,在這等情況下門多薩也不能完全無視他的意見,便讓人把李純提了上來,李純畏畏縮縮地跪在甲板上,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他還沒說完許七斤就大叫起來道:“這傢伙撒謊!他是王慶的人,金狗號上誰不知道!”
李純哭了起來,叫道:“我沒撒謊!是你撒謊!大哥當天穿的是水手衣服,又沒穿安東尼大哥送給他的那套衣服,你怎麼會看到那套衣服的褲腿呢?”
許七斤一愕,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陳百夫一聽也叫道:“對!我記起來了,那天王慶穿的確實是普通的水手衣服!”
水魚蔡、牛蛙等也都記起來了,但他們卻不敢出頭,門多薩卻依然沒有更改主意的打算,但眼光卻在東門慶和許七斤之間卻猶豫了起來。
這些日子來東門慶對佛郎機人的恭順,以及他穿上佛郎機服裝戴上十字架後所造成的“安東尼第二”的形象,已讓眾佛郎機人將之視為二鬼子團體中的一員。所以在東門前與許七斤之間選擇的話,對門多薩來說區別不大,雖然他們仍然會偏向許七斤一些。
而許七斤見他猶豫也急了,大叫道:“船長!他是在汙衊我!汙衊!我……我根本就沒有理由殺大副!”
門多薩露出他那滿口蛀牙,就像一頭鱷魚般張開了嘴,一腳踩在李純的頭上,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話,另外一個懂得佛郎機話、和許七斤頗有交情的二鬼子周大富趕緊上前翻譯,喝道:“小子!船長問你話!你如果敢說半句假話!馬上就把你丟進海里喂鯊魚!”
李純低著頭不敢反抗,周大富翻譯著門多薩的話喝問道:“你真的看見許七斤殺人了?”李純點了點頭,周大富又喝問道:“你說是許七斤殺了大副,許七斤他幹嘛要殺大富!”李純諤諤叫道:“我不知道……不過……不過我見大副死了以後,他從大副的脖子上扯下了什麼東西……”
“上帝啊!”加斯帕聽了安東尼的翻譯後叫道:“那是一串可以買下整條金狗號的寶石項鍊啊!快!看看古斯塔夫身上那項鍊還在不在!”
項鍊自然已經不在了!加斯帕又指著東門慶和許七斤道:“搜!”
安東尼便去搜許七斤,周大富則搜東門慶,卻都一無所獲,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人說了一句:“也許在他們艙裡呢……”混亂中卻沒人認得出是陳百夫的聲音。
門多薩心念一動,便派了兩個佛郎機人分別率人去會計室和許七斤的船艙裡搜,會計室裡沒搜出什麼,許七斤的船艙裡卻傳來了加斯帕的驚呼:“在這裡!果然在這裡!”
許七斤一聽心膽俱裂,叫道:“不是!不是我!我……他們栽贓!他們栽贓!”
但加斯帕這時已經跑了出來,手裡抓著一大堆東西,對門多薩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這些!”
“啊!”一個佛郎機人叫了起來:“這是我的金幣!”
“啊!那是我在那艘廣東船上得到的銀子!”
七八個聲音此起彼落,急著認領自己的東西,除了屬於古斯塔夫的那個寶石項鍊之外,大多數東西都丟了多事了,有的甚至已丟了半年!而半年之前東門慶還沒上這艘船呢!
門多薩猙獰著臉,對許七斤喝道:“卑賤的東西!沒想到你不但是個兇手,而且還是個小偷!哼!你就是貪圖古斯塔夫的這串項鍊,所以趁亂偷襲他的,對麼?你還有什麼話說!”
許七斤早已軟倒在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佐藤秀吉看見這一幕,心中一動,馬上明白自己還是小看了東門慶,那天他根本不是去偷東西,而是去栽贓!佐藤秀吉想到了這一點後腳踏進了一步,忽然耳邊有人小聲道:“你口袋裡還有個懷錶吧?”
佐藤秀吉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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