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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rdo;院長擺了一下手，說：&ldo;剛才公爵秘書特意關照了，這不是什麼大事，別去打擾公爵夫人。&rdo;

助理咂了咂嘴，感慨道：&ldo;這對夫夫感情真是好啊!&rdo;

&ldo;走，陪我過去看看。&rdo;

瓦倫院長壓根不對公爵夫人的工作能力抱有任何期望，看在五百萬資助款的份上，他決定了，只要公爵夫人不在他這裡殺人放火，他愛幹什麼幹什麼。

結果院長到了心理護理室，除了潘西，公爵夫人和他的人魚近侍都不在。

&ldo;今天公爵夫人沒過來嗎?還是說這兩天他都沒來?&rdo;瓦倫問。

&ldo;來了。&rdo;潘西笑著指了指走廊頂頭的老人活動室，說：&ldo;在那邊玩呢。&rdo;

那邊有什麼好玩的?院長奇怪了，老人活動室裡有一些簡陋的健身器材，許多都快報廢了，還擺了幾張沙發和小桌，可以坐在那裡看看報紙，聽一點老掉牙的音樂，實在沒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就連院裡那些七八十歲的老人都不太感興趣，寧可在花園裡散散步。

等瓦倫院長推開活動室大門，驚奇地發現裡面竟然格外熱鬧，半屋子的老人都成堆成堆地圍著，不知道在幹嘛，一個個聚精會神的樣子。

院長走到其中一個圈子外面，踮著腳尖往裡看，只見老馬克、基茨和泰特斯三個老頭在玩一種奇怪的遊戲，每個人手裡捏著十幾張硬紙，桌面上也放了幾張，每張硬紙對角上都用粗筆標註了奇怪的符號，看著像是在打牌，只是和賭場裡的牌有很大區別。

大概又是一種新興遊戲，院長猜想，不過那三個老頭倒是很滑稽，每人臉上都粘著一大堆紙條，貼得都快看不到鼻子眼睛了。

&ldo;出那個帶尾巴的圈圈。&rdo;

基茨捏著兩張硬紙猶豫不決，圍觀的人終於耐不住了，出聲提醒道。

&ldo;那個是皇后，什麼帶尾巴的圈圈。&rdo;旁邊有人嗤笑起來。

&ldo;我不知道是皇后嗎?可是說皇后不是對皇后不尊重嗎?皇后的尾巴哪有那麼細!&rdo;那人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ldo;好了別吵了!我還要你們教?&rdo;基茨回頭吼了一聲，吹得滿臉的紙條都飛了起來，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兩張皇后放到了桌上。

&ldo;他們在幹嘛?&rdo;院長問他身邊的人。

&ldo;小佐伊教我們玩一種紙牌遊戲，叫什麼來著，哦，撲克，挺帶勁的。&rdo;

&ldo;他們仨在臉上貼那麼多紙條幹嘛?&rdo;

&ldo;三個人玩牌，輸掉的那個要在臉上貼紙條，等到最後結束的時候，誰紙條最少，誰就是贏家，基茨他們今天押了彩頭，輸家要把中午吃的肉丸貢獻一個給贏家。&rdo;

這倒挺有趣，只要不是豪賭就好，不然這些老頭們的心臟可受不了，瓦倫院長又換到第二個包圍圈去看，這次他就看不懂了，一張大紙上畫滿條條槓槓的格子，上面零星散落著一些圓形木塊，每個木塊上都畫著不同的圖案。

院長沒有再一攤攤看下去，他張望了一下，發現公爵夫人和西克森正坐在房間的角落裡，一邊聊天一邊搗鼓著些什麼，院長走近點才看清，他在打磨許多切割好的磚型小木塊，木匠出身的西克森將他弄好的那些拿過來，在上面鑿刻花紋，這會兒正在鑿一隻鳥，而公爵夫人的人魚近侍則在認真地給圖紋刷顏色。

這不同階層的一老一少竟然聊得無比投契，瓦倫院長生出幾分好奇，想聽聽他們在聊些什麼，就拉住助理，站著沒有動。

&ldo;誒?您老的兒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