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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堪倒了些藥油在手上,在自己手心裡搓熱了,然後覆上施理腰間的青紫,輕輕地按揉。雖然受了傷,但是絲毫不影響觸感,張堪的手摸在施理腰上,那細滑的觸感令他心襟蕩漾。施理趴在那兒,不滿意了:&ldo;你摸什麼呢?跟撓癢癢似的,這能有用嗎?&rdo;
張堪心神一斂,手上加了力度,施理疼得呲牙咧嘴:&ldo;哎喲,張堪你要死了,想謀殺啊?&rdo;
張堪嘿嘿笑:&ldo;還好吧,我這力度不算太重,你忍一忍啊,把淤血揉散才能好。&rdo;說著微微又放輕了些力度,反覆地在施理身上按揉,那種柔軟滑膩的觸感令他流連不已。
&ldo;好了,背上的已經揉好了,你翻過來躺著吧,我給你揉揉前面的傷。&rdo;張堪收了手,對已經快要睡著的施理說。
施理頭腦有些迷糊,也沒多想,順勢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了床上,像案板上的魚肉上,任由張堪搓圓拉直。張堪將施理的衣服往上掀起來,露出了肚腹上的淤青,他見施理沒有反應,又將衣服推高一些,完全堆在施理腋下,胸前暗紅的兩點也呈現在了眼前。張堪的喉嚨一緊,嚥了口口水,這是他第一次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看見施理的身體,昨天晚上他頭痛腦漲,根本就沒心情去細看。
施理身上的傷基本都集中在胸腹上,以腹部居多,左右兩肋上也有一些淤青,那人的拳腳完全是不長眼睛的,不管不顧地砸在施理身上,出手也夠狠,差一點就傷及到內臟了。張堪有些心疼地摸著施理的淤青,施理痛得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ldo;哎喲,疼死了,輕點。&rdo;話語中竟有些撒嬌的意味,聽得張堪的心化得跟一灘水似的。
&ldo;嗯,你忍忍啊,這傷得有些嚴重,得揉開了才行。&rdo;張堪倒了一大把的藥油,在施理身上抹開來,然後搓熱了自己的雙手,才給施理按揉瘀傷。
施理痛得直哼哼:&ldo;這比昨天那人打我還痛啊。&rdo;
&ldo;那也得忍著,要不然得什麼時候才會好啊。&rdo;張堪手上的動作不停。
施理側過頭看他:&ldo;你這麼動著,頭不暈了?&rdo;
張堪嘿嘿笑一下:&ldo;不是很暈,還能夠忍受,幫你擦藥比較重要。&rdo;
施理說:&ldo;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前面我能夠擦到了。&rdo;
張堪的手一頓:&ldo;算了吧,反正我的手已經沾了藥油了,你何必又弄髒了手呢。&rdo;
施理也不那麼堅持,張堪在自己身上揉搓的感覺,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會比較疼痛,揉開了之後還是很舒坦的。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現在到處是洗腳城和桑拿房了,因為被人伺候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張堪懷揣著小九九,小心肝噗通噗通地猛跳,他的雙手往上推,有意無意地觸碰到施理胸前的小紅果,施理渾身一顫,連忙伸手擋在胸前,有些嗔怨地望了張堪一眼。張堪華麗麗地被施理的那一眼擊中,理智差點就碎成了片片,一股熱流直衝張堪的鼻腔,下腹也有抬頭的跡象,他連忙用手背觸碰了鼻子,還好,沒有見紅。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吸了下鼻子,將腿挪動了一下位置,掩飾住身體的異樣,然後繼續給施理按摩瘀傷。原來那兒是施理的敏感部位,他一邊按揉,一邊心馳神搖,想著無數綺麗的畫面。
施理偷眼看了張堪數眼,發現他面上也沒什麼異樣,以為他只是無意間碰到的,所以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事說起來還真有些難以啟齒,況且旁邊還躺著兩個病人。兩個人各懷著心事,好容易捱到藥油擦好。晚上,張堪偷偷地跑到衛生間,躲在隔間裡,回味著施理身上的觸感,給自己打手槍,射得滿手都是,才滿足地回到病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