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新柺杖(第2/3 頁)
可惜。”
老中醫說完已經不打算理他了,週一誠拿了中藥也沒繼續說,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週一誠走後老中醫自言自語,“這孩子,不就是被狗咬了,真是體弱矯情,不過我還是得回信啊,真是麻煩死了。”
旁邊的老頭很是好信,“回誰啊?”
“跟你沒關係。”老中醫惡聲惡氣地說完,認命地打了個電話。
別墅的一間臥室裡,一部老式座機外放著,深紅色的機身傳出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他說自己被狗嚇到了,有些失眠,還說做夢都被狗追著跑,怕自己精神失常,所以今天找我來看病。”
童執正給露娜梳毛,聽到外放的話,手頓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梳子。
露娜疑惑地眨眨眼,童執不輕不重地點點它的腦門,似乎在責怪它,露娜蔫巴巴地趴下了。
童執本來以為換了外出的路線,再也遇不到週一誠,沒想到露娜貪吃,又創造了與他相遇的巧合,重要的是把週一誠咬傷了,這樣童執就不能放任不管,所以就發展到現在的情況。
童執摟著露娜躺了下來,聽著有關於週一誠的訊息,複雜的情緒翻湧著。
週一誠的每次出現都像是在他平靜無波的生活裡扔下了一枚小石子,盪開一圈圈波紋,讓他煩躁又帶著莫名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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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又說:“他今天說要褪黑素,我這邊沒有,就給他開了幾副中藥。”
文森特站在座機旁說:“只說了這些嗎?”
“是啊。我看他身體沒什麼問題,就沒管。”
“我知道了。”文森特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看向童執,童執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小藥箱,文森特微不可聞地嘆口氣,“褪黑素加維生素效果會更好,我這就去準備。”
門被輕輕的關上,露娜搖晃著尾巴,毛茸茸的狗頭趴在童執的脖頸上,童執放空地想了一會,拿起床頭一張邊角翹起來的紙,看過去。
紙張上一張西裝男人的半身照映入淺綠色的瞳孔,童執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人就那樣懶散地倚著車窗,看見他看自己,視線帶著探究和從容,衝他輕輕招手,眉眼間好似一汪春水,溫柔的快要把人溺斃。
僅憑那幾秒鐘,童執的腦子裡就刻下了這張臉,再也揮之不去。
露娜輕輕叫了幾聲,童執才聽見自己變快的心跳,他最終放下那張紙,覺得自己好像病了。
文森特下樓時,童偉明也坐在樓下看報紙。
“小執還沒睡呢?”童偉明說。
“上午睡了一會,中午診所正好打了電話過來,少爺聽說週一誠睡不著,要我準備一些助眠藥物,晚上就帶著露娜去了吧。”
“哦~”童偉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文森特也沒說什麼,默默去準備。
芝麥鎮的診所早八晚五,自從週一誠來了以後就變成了早九晚四。
很多時候週一誠想著去診所晃悠兩圈,報告報告今天的病情進展,發現不是診所關門,就是看不見人。
所以週一誠拿出了蹲守童執的執著,蹲出了現在開門的時間和老中醫出現的時機。
診所大門一開,週一誠準時出現在門口。
老中醫無奈地想,這死孩子還躲不掉了,只好說:“你又來?被狗咬了一下至於天天來?”
“我來反饋情況啊。”週一誠架著柺杖,關上門進屋:“我這幾天被狗咬的地方癢癢的,是不是快癒合了?”
“所以?”老中醫心說要不是今天有患者我今天都不來了。
這些天週一誠不是說這不舒服就是那不舒服,連指甲長的慢這種事都要跟他彙報,這種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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