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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錯,全都是學長的錯。」
曲玉腦袋都要埋進鎖骨裡了,不敢吱聲,老老實實做起了鵪鶉。
景融陰陽怪氣完,也不想看他內疚自責,大氣不敢出一下的模樣。
他嘆了口氣:「給我上藥吧,不然真的要壞掉了。」
曲玉這才有所動作,從床頭櫃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幫他翻了個身,找到傷口擠出藥膏抹上去。
傷口被刺激,景融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
因為現在是背朝上,腰腹裡那種又脹又酸的感覺彷彿再次復甦,他行動不便,沒法去揉一揉,只能等曲玉先幫他上完藥再給他放鬆按揉一下。
只是剛這樣想著,他忽然感覺一股暖流似乎往下,反應遲鈍地緩了緩,才想明白那是什麼,但也有點晚了。
他來不及說,曲玉便眼睜睜看著剛塗好藥的地方一片狼藉,白費了一番功夫。
「……」景融有些一言難盡,把臉埋進枕頭裡,乾脆裝死了。
大概是因為曲玉確實太胡鬧了,按著他來了那麼多次,餵給他的東西實在太多,存的次數多了難免清理不乾淨。
只是,以這樣的方式自己吐出來總歸也有點尷尬。
景融恨不能幹脆用枕頭悶死自己算了。
曲玉卻沒有說什麼,默默幫他處理好,重新塗上藥膏。
一陣窒息的尷尬。
景融臉頰翻著淺紅,被曲玉幫忙揉著肚子。
他靠在對方懷裡,有些羞赧地閉著眼。
「餓了沒?我去煮點粥。」曲玉溫聲問。
景融沒什麼胃口,搖搖頭,只喝了點水便又想繼續睡。
半夜裡,他被熱醒,踢了被子,曲玉環著他,面板相貼,覺察到他的體溫高的不正常,連忙量體溫。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等景融順利降溫才敢抱著人淺寐。
後來某次,景虔無意間得知他們第一次就那麼會玩,卻誰都沒有想起來嬰兒嗝屁袋,頓時笑得嘎嘎開心。
過來人幸災樂禍:不做好萬全準備,發燒生病那不是活該麼。
當然,發表完以上廢話,就被夫夫倆一起踹出家門,並被好不容易願意跟他回家的混血小嬌妻陰陽怪氣了一頓經驗豐富,又是一陣追妻漫漫路。
這是後話。
總之,北城戲劇學院的論壇熱鬧了好幾天,雖然兩位風雲人物一直沒在學校出現,但關於他們的傳說卻一直存在,甚至有人揣測他們這會兒已經扯完證出國度蜜月去了。
直到消失的第三天,兩人才在校園裡冒頭,只是景融臉色看著不是很好,有些憔悴的樣子,而據他的同班同學反應,樓下的小學弟每個課間都要上去一趟,不是送水就是送零食。
作為當事人之一,景融聽到這些傳聞已經又過去了一天。
他不甚在意地搖搖頭,暗笑他們的八卦熱情,但又沒有像之前一樣嚴厲警告。
這樣到也還不錯,起碼沒有什麼負面的資訊,曲玉給他看的都是祝福的留言。
至於酒吧裡那杯不對勁的飲品,在景融身體好了點,曲玉便讓人去查了。
「果然是他。」結束通話電話,曲玉臉色略沉。
他們倆得罪的人不算多,能把他們恨之入骨的數來數去也只有一個曲睦,而查到的資訊反應,那個酒吧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開的,而在他們中招的前一天,富二代和曲睦出去吃了頓飯,回家後銀行卡里多了一百萬。
這一百萬是誰給的自然不用多說。
國慶假期的最後一天,曲嚴失去了他嘔心瀝血建成的曲氏公司,作為新上任的總裁,曲玉並沒有立馬去公司報到,而是先照顧好景融,被對方催著才不情不願去了一趟公司。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