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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二十丈一塊大石後面冒出三道人影,瞧他們衣衫不整的情形,舒啦不由得為之一驚!
為首的是位發如飛蓬,瘦骨如柴,年約五旬的灰衣老者,瞧他的額上尚有汗珠,分明方才十分的賣力。
在老者後面的是一位發堆烏雲,玉音蛾眼,背插長槍,妖艷絕倫,前襟半掩的三十五六歲婦人。
居後的是位獅鼻潤口,虯須繞頭,滿頭大汗的衣壯魁梧大漢,看樣子,他剛才必是「最用功」。
瞧他們的情景,方才必是躲在大石後面「幹活」,可是一女雙男怎麼擺平呢?實在令人費思量。
三雙環目射出六道憤怒的眼神,邊走過來邊盯著舒啦,看樣子似乎恨不得將舒啦活生生的撕活食哩!
舒啦凝立不動,邊思考對策邊暗道:「哇操!你們兇什麼兇,最好少惹我,否則,就是你們自己衰尾!」
半晌之間,那三人已一字排開於舒啦身前兩丈外,只聽站在中間的灰衣老者險聲道:「朋友,方才之嘯聲是你所發的嗎?」
舒啦沒好氣的應道:「誰是你的朋友?」
灰衣老者斷臂一揚,喝道:「大膽!你可知老夫是誰?」
「媽的!那是你家的事,與我何關?」
虯須漢子立即仰頭一陣狂嘯!
嘯聲恍若驚雷驟發,嘯得枝芽真抖!
嘯聲剛落,環目中精光如電,逼視道舒啦,傲然問道:「你是什麼人?竟敢這樣的,無禮!」
「是的!無禮?你以為你們是什麼人嗎?一個似瘦皮猴,一個似頭狗熊,一個卻似『公共汽車』!」
妖冶婦人神色一變,立即喝道:「不知死活的傢伙,姑奶奶今日若不把你挫骨揚灰,誓不為人!」
「媽的!你本來就不是人!你是一隻瘋狗!」
舒啦受了刺激,對女人甚具成見,因此出言很不客氣。
虯須漢子一聲狂嘯,雙足一頓,疾撲而來。
半空中,一招「蒼鷹攫兔」,右掌斜劈舒啦的左臂,左手五指箕張硬點他的右腕脈門,快如閃電,勢如瘋虎撲羊。
舒啦足尖挑起一蓬積雪,隱含銳嘯疾射向他的頭胸,逼得他慌忙收招變式,揮去那蓬雪箭!
舒啦右腳連挑,虯須漢子落地尚未立穩之際,已被逼得雙手連揮,疾於對付那漫天雪箭了。
舒啦抽個冷子,屈指一彈,一道指風疾射向他的「氣海穴」,駭得灰衣老者叫道:「老二,小心!」
身子一縱,連人帶掌勁風罩向舒啦。
虯須漢子陷於爆怒之中,聞聲之後,慌向後疾退,可惜,為時已晚,一聲慘叫過後,他已摔倒於地。
爬起身子之後,足下一浮,幾乎又摔倒在地。
妖治婦人慌忙扶住他,問道:「二哥,你怎麼啦?」
「我……我的武功被廢!」
「什麼?你的武功真的被廢了!」
只聽「裂!」的一聲巨響,灰衣老者在乍聽妖冶少女的尖叫聲音之後,心慌意亂之下,右袖立即被撕碎。
「媽的,又老又醜又瘦又千的,還敢找人動手,真是自我苦吃!」說話之中,將那節衣袖一甩,真氣一注,亂掌揮打。
別看舒啦輕揮亂打,配以輕靈的身法,一時之間逼得老者只有躲閃之力,而無還手之功。
氣得他怒吼連連,頭髮根根豎立。
妖冶婦人見狀,將虯須漢子抱至遠處,身子一縱,「三陽開泰」、「乾坤倒轉」、「星移雲變」三招綿綿出手。
但見積雪飛楊,寒勁流動,銳不可擋!
舒啦雙足一頓,憑空拔起五丈餘,立即避過那綿綿掌勁。
只聽他冷哼一聲,立即想起那條「白仙」怪蛇騰身搶攻,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