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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總是這個樣子,一有事情,就愛把自己的想法套在我的身上,你始終不明白到底什麼才是朋友,就好比此時此刻,我會救你,我不會走不是因為你把剛才的話告訴我,只是因為你是赫連子逸,而我是寧洛歌。
“我們之前曾經有過那樣一段沒有身份,沒有階級,沒有鬥爭的美好日子。說實話,那段時間我過得很幸福,我也曾經想過,就這樣一輩子有多好,我們就像兄妹,互相扶持,卻又像知己,能夠一個眼神就知曉對方在想什麼。
“我救你,不因為任何亂七八糟的恩恩怨怨,只是因為我想救你。至於那些其他的事情,都不配汙染我的耳朵。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作為朋友,我絕對不可能看著你死。我寧洛歌不是那麼無情無義的人。所以,你的道歉我接受,但其他,不要再說了。你也累了,睡覺吧。”
噼裡啪啦地把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說完,便轉身開門,“咣噹”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昭示了她心中的不爽。
只是這樣的寧洛歌卻讓一直哭喪著臉的赫連子逸笑了,輕輕地笑了,最後放聲大笑,好像是遇見了這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
寧洛歌被安排在主臥房的旁邊,為了方便隨時照顧赫連子逸,而接下去的七日,赫連子逸都會經受很大的痛楚。這痛苦,是藥物都沒辦法消除的。
看著疼得滿頭大汗卻死死咬著唇瓣一言不發的男子,寧洛歌都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公子,殿下疼了兩個時辰了。”老管家心疼地道。
“我已經吩咐婢女熬了藥,過會喝了會緩解一些,但管家老伯,我勸你還是習慣好了,因為接下來的日子,你會看到比現在更慘的赫連子逸。承受能力太弱的話索性你就在去澆花吧,這兒沒事。他皮厚,毒藥也毒不穿肚腸的。”寧洛歌笑意盈盈地開玩笑。
管家:“……”話說殿下,我們要不要換個普通大夫,這個大夫太恐怖了。
接連六日,寧洛歌都把自己的血和珍貴的藥物融合在一起,雖然赫連子謙當晚就把慎行和常香遣了過來,但慎行的血已經不能再用了。
最後經不住慎行的央求,寧洛歌只得把慎行的血和自己的血混在一起。給赫連子逸喝。
而常香,每天端著血碗的時候,那臉色都好像是哭喪似的,寧洛歌看著她的表情,每每都打趣她,這你這是在救人,怎麼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以為你殺人呢。
只是這話一說出來,往往伴隨著的就是常香的嚎啕大哭,哭得寧洛歌都覺得莫名其妙。
第七日,赫連子逸已經可以下床了,眼底也不再青黑,因為心事落了地,現在整個人都透著清雋飄逸,看得寧洛歌嘖嘖稱歎,說他要是出門去走一圈,定然是惹來無數桃花債的風流人物。
晚上,四皇子府居住的內院的偏房。
燭火輕燃,屋子裡靜的一根針落地都清晰可聞。而地上,卻跪了三個人。
“主子,你快起來,你現在的身子跪不得。”常香淚流滿面,低低地抽泣著。
“你們兩個不起來,我就不起。”寧洛歌唇色全無,就連身子都虛弱地發抖,卻還是跪在地上。
“主子啊,你再想想好不好?你現在已經……你這個樣子,還怎麼救人!”常香一邊擦手,一邊流淚,越擦越多。
“請主子三思。”慎行臉色憂傷,恭敬地低頭。
“我意已決,況且前面那麼多次都走過來了,還怕這一次麼?我是大夫,是全西涼最好的大夫,我身體什麼樣我知道。你們放心好了。”寧洛歌笑了笑,只是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
“可是主子你上次就騙了我們!你說你沒事,可你,你明明就活不了……”
“相信我,我不會讓自己死在你們面前。我答應過子謙,要陪著他看遍人間風景,等著他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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