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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憋壞了。

阿浩沒有幹擾他，一直坐在沙發裡，看著天羽和那些人玩一些出格的酒吧裡的玩意，看著他無所顧忌地喝酒，瘋玩。過了一個多小時，阿浩才站起來，過去把酒杯從天羽手上接過去，說不早了，回去吧。

天羽說，今天不走了，上面開個包房，玩夠了就上去。

阿浩看天羽臉色酡紅，摸了摸他的臉，看天羽的臉色就知道他喝的有點高。他把天羽帶到沙發上坐下，走開去為他倒一杯熱茶。

天羽確實有點喝高了，今天他是三四種酒混著喝的，一下就上了頭。他慵懶地癱靠在沙發上，眼神隨意地掠過包廂外面，在一個人身上停住了視線。

那是個模樣俊俏的年輕男孩。他也對著天羽看。天羽看了他一會兒，遠遠地對他一笑。

阿浩過來把茶杯遞給天羽，天羽才收回了視線。阿浩順著天羽的眼光往外看，那男孩看到阿浩，表情一僵，走開了。

天羽喝了茶，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站起來說去洗手間，走出了包廂。

過了很久他也沒有回來。阿浩在震耳欲聾的舞曲中沉默地坐著，突然站起來，走了出去。

雲水後場的暗牆邊，兩個正摟在一起接吻的男人被猛地拉開，阿浩扯起天羽大步走向外面，踢開後門，手一甩將天羽甩了出去。

天羽踉蹌了幾步才站穩。

&ldo;有意思嗎？&rdo;

阿浩問。

&ldo;我問你有意思嗎？！&rdo;

他的聲音很高，震得天羽耳朵生疼。天羽動了動被拽疼的胳膊，好像這時酒意才有點清醒。

&ldo;喝多了……玩玩兒而已，你別這麼當真。&rdo;

&ldo;玩玩兒？&rdo;

阿浩重複。

&ldo;你跟別人都是這麼玩兒的？&rdo;

天羽不愛聽那語氣，他沉下臉。

&ldo;我難得高興，你別找不痛快。&rdo;

&ldo;行了，別再演了！&rdo;

阿浩忽然吼出聲。

&ldo;你不就是故意要讓我看到的嗎？&rdo;

阿浩扯過天羽的身體，讓他面對自己。

&ldo;還有你最近對我的態度，也都是故意的，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來嗎？&rdo;

&ldo;為什麼……&rdo;阿浩緊緊皺著眉：&ldo;因為蕭南？&rdo;

天羽煩躁起來，他需要一個出口去發洩心中的煩悶，而不是一個在身邊質問他的情人。

&ldo;別什麼事都扯蕭南，我和誰接吻也要關蕭南的事？&rdo;

阿浩皺起了眉頭，隱忍著情緒，片刻，才沉聲：

&ldo;我不想看見有下一次。&rdo;

這話天羽聽著十分耳熟。他曾經無數次在過去的伴那裡聽到類似的話，他早就聽煩了。他以為龍浩會不一樣。

&ldo;我說過，我最煩別人管我。&rdo;

天羽說，看到阿浩臉色僵硬了。

&ldo;我是愛玩的人，不喜歡被人管著。咱們倆在一起是你情我願，硬要跟男女之間一樣講什麼忠誠就沒意思了，就可笑了。&rdo;

&ldo;看過《藍宇》嗎？裡面那個捍東說過，玩這個沒有認真的。&rdo;

&ldo;可是他認真了。&rdo;

阿浩說。

&ldo;那是他，不是我。我也認真，就是控制不了能認真多久。&rdo;

天羽盯著阿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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