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話劇(第2/4 頁)
紙,把狗尾巴草的根莖包成扇形。
朱怡暢過來倒水,看著姜臨晴利落的動作:“這包起來,跟花兒似的。”
姜臨晴:“要嗎?分你一束吧。”
“好啊。”朱怡暢把那束草擺在辦公桌,“用狗尾巴草代替花束,真是省錢妙招啊。”
到點了,姜臨晴收拾東西下班。
她和池翮約了晚上去看話劇。正好的,這束草有了歸處。
池翮戴一個黑色的大口罩,蒙了半張臉,站在人來人往的路口,卻也被路人打量。
在那些驚豔的目光中,姜臨晴把一大束狗尾巴草遞過去。
池翮一猜就知道,這草肯定是展覽剩下的:“你連送花的錢都不捨得出。”
“不是捨不得。這些草不能浪費嘛,我們部門的員工一個個分了。”
“一個個?除了你還有人要?”
”有。”幸虧有一個朱怡暢。“你不是逼著我追求你嗎?追求的套路就是這些土裡土氣的花花草草了。我送出去了,你收不收,不關我事啊。”
“收啊,豈敢不收。誰讓你是金主呢。”池翮把狗尾巴草抱在懷裡,手指勾了一下葉鞘,然後打一個噴嚏。
四周驚豔的目光散去了。
話劇的開場時間比較早。為了省時間,姜臨晴說:“去吃快餐?”
池翮:“收花的人要去西餐廳,收草的當然是去快餐店。”
快餐店不會折損池翮的美貌,他能把垃圾食品吃得像滿漢全席。
姜臨晴為自己有這樣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而沾沾自喜。她大口大口地吃漢堡,再把薯條咬的“脆嘣嘣”地響。
池翮用紙巾替她擦去嘴角的番茄醬:“金主吃東西真爽快。”他沒有用“粗魯”二字。他知道她故意的,就跟那天站在他面前扒飯吃肉一樣。
她自在得意的時候,常常露出天真……或者幼稚。
孩子氣吧。
*
汪北記的劇場叫做北記劇場,這一季主打一個懸疑話劇。
這一個劇在去年秋天演過一次。當時比較粗略。到了今年春季,汪北記決定再排一次。
門票印有話劇的十二字臺詞。
姜臨晴問池翮,是否喜歡懸疑題材?
他說:“隨便。”
這是彭寅送的票,別人送什麼,他們就去看什麼。
她半開玩笑:“我等會如果害怕了,你就借肩膀給我呀。”
姜臨晴負責出錢,池翮負責排隊。不一會兒,她拿一杯熱飲,他拿一杯冷飲,進了劇場。
私人劇場與徐重光辦音樂會的大劇院不一樣,這裡簡陋得多。前幾排位置有沙發椅,後面的就是普通的扶手凳。
姜臨晴和池翮在第三排,算是寬敞的沙發位。
故事講的是一場兇殺案。這個案子的殺人手法比較單調,來來去去都類似。
一開始姜臨晴的注意力是放在故事裡的,但從劇中第一個角色死亡開始,她覺得哪裡怪怪的。
對了,是池翮。黑暗中,他像消失了似的。這種消失不是人不見了,而是氣息突然滅了。
這是詭異的直覺,彷彿她身邊沒有坐著人。她轉過頭去。這時舞臺的圓柱燈光集中在某一個角色之上,其餘人是暗的。她見不到池翮的臉。
他有一個大輪廓。
她笑自己。他就坐在那,她真是大驚小怪。
臺上的角色突然被一個黑影用一條繩子套住脖子。當然是演的。演員的掙扎卻很逼真,鼻子和眼睛周圍,因為痛苦而扭曲,皺成一道一道的紋路。
燈光師徹底關閉兇手的燈光,只見一個不清不楚的影子。
姜臨晴望著,喉嚨有些發乾。熱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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