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說‘已經結束了’。說起來,這幾天,他就像在履行諾言,不再跟著。這樣的自由,一時還有點習慣不來。歐陽謙也不在。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騰出多點腦細胞來解決過去正常生活所煩惱的事。但是,怎麼恢復到過去?
剛貼上的裝飾品在轉身瞬刻無預兆地掉落,方幽將它捧起,再好好貼上去,手機鈴聲響起。為了防止錯過歐陽謙的電話,工作期間她都關掉靜音。這會兒,她趕緊摸出接聽。
“歐陽謙!”心底的聲音沒預兆地喊出,害臊的勁兒蒸騰成一片紅暈、染了她一臉。
“這調兒如此悅耳,難不成是空房寂寞、相思過久?”伴著幾聲吊兒郎當的笑聲,越發讓方幽臉紅,但手怎麼也下不了狠心按掉,反而心裡的憤怒煩躁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蒸發得一乾二淨,愉悅也不知不覺地掛在嘴邊。
“這兩天我外祖母生日,她在海外,老人家難得見我一次,我就過去了。親愛的,平安夜一起過怎樣?”
方幽靜靜聽著,迷陷入調侃風格的嗓音,巴不得歐陽謙多說一點,她能夠聽得久一點。
“你還在打工吧,這樣,晚上我接你出去吃飯好嗎?”
“不、不用。”方幽捧著手機,“我晚上有事。”
“和敖逸吃飯?”
“不是。”
“看來我不便多問,親愛的,記得平安夜一起過。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就掛了。”
再一次、忙音一片,方幽看著螢幕上‘通話結束’四個字發愣。她願意就此深陷,即使是一個陷阱。
“叔,我……”方幽張口一半復而合上,方遹的神色很奇怪,臉色也很不好。
方遹整個人看起來是乾乾淨淨的,但是這比邋遢的時候糟糕多了。客廳靠近窗子有一個軟座椅,坐在那裡可以看到外面的夜色繁榮,方遹此刻就陷在那裡,腿上披著毯子,整個人十分安詳。方幽走近,發現方遹的眼睛閉著,有幾根睫毛黏在一塊、估計是被淚水糊住,睡得很不安寧——眉頭擰成川字、額上有汗涔、臉色越發慘白。順下看,毯子上放著一個反面放著的木盒子、上刻三字:司空軒。方幽認得這個可怕的盒子。方遹的手就壓著盒子邊緣,除了盒子,還有一塊錫箔——司空軒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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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真紅、真好看
方幽變了變臉色。她從來都不知道盒子的底面刻著司空軒:這意味著什麼?盒子又裝了什麼?
方幽伸手想碰盒子,腦海裡突然閃過那陣電流過身的頻率,馬上縮回來。她可沒忘記那陣奇怪的感覺。
方遹說過,司空軒是她的父親。她很不相信,畢竟沒有理由、沒有憑據支撐這個結論。
方幽起身,鬼使神差地走進方遹的房間,門口的報紙顯然少了很多,少掉的部分是被紅筆圈圈點點的報紙。1/4的報紙顯得孤零零的,扎眼得很。
“你做乜嘢?”輕輕的聲音在寧靜中格外突兀,方幽自然被嚇到。
她慢慢轉過身,將表情努力作得自然,望著方遹紫得不自然的眸子,心跳下意識慢了一拍:“叔,給你拿被子……你醒了,我去做飯。”
腳步帶點心慌走得匆急,方幽眼珠子骨碌地轉了一圈想法,沒注意到腳步。
方遹望著方幽的背影,轉動紫得破碎的眼珠,向地上的報紙看去,眼睛受驚地眯了眯,衣上開始見血。紫眸暴睖、一行血淚劃過:終於、你耐不住了!
平安夜。一棵棵聖誕樹格外顯眼,情侶一對對的。
方幽裹緊寬鬆加厚棉襖,跺了跺穿著保暖靴的腳,臉上的皮面摘了,反正歐陽謙都見過,再說長久戴著對面板不好,該讓它透透氣。長髮及腰地放著,一頂保暖帽貼心地親暱。手裡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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