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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柔笑道,大好啊,女大三抱金磚,女人比男人大知道體貼男人,有好感可以慢慢培養髮展啊。
吳為道,你看你,越說越上道了,象真有那麼回事似的,難道你願意讓我們兩個真那麼發展啊。
兩人正在家裡嘮著艾蓮,就聽到敲門聲,吳為開啟門一看,是雲飛,吳為笑道,前兩天我和馬天還嘮你呢。
雲飛哼道,從他嘴裡還能嘮出什麼正經話。等坐下後,雲飛道,一碼是一碼,我看崔校長這個人還是有才幹能幹事的人,他來了後很欣賞你,大家都嘮你,說你是他的第一大紅人,對你多好啊。你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
吳為笑道,我就是個教書匠,不管人家怎麼待我,我還不是教我的課寫我的文章。他對你也挺好,讓你繼續當總務主任,要不是信任你,後勤那一大攤子能都交給你。
雲飛道,有些人在他面前沒少給我做醋,說我的壞話。馬天在他老丈面前就不會給我說好話。
吳為道,管他們怎麼說,你該怎麼幹就怎麼幹,你能幹他還能把你怎麼的。兩個人說笑了一會兒。
雲飛又把話題轉到艾蓮,說這個女人挺有本事,地市合一後在行裡挺吃得開,與那個趙得彥行長有一腿,那個人看到女人本來就色迷迷的看到艾蓮那樣的女人肯定要搭個,讓她管貸款,小金庫也放在她那裡,花錢方便。
宋柔聽了道,我們兩個剛才正嘮著艾蓮呢,你就來了,也巧,也是嘮她,我還說吳為呢,同那樣的女人打交道可得注意點。
雲飛又道,小吳不是那樣的人,一門心思搞學問,哪有功夫搞女人。聽說任道的老伴還去行裡鬧,懷疑任道與艾蓮也有那個事,老任可不是那樣的人,他老伴可看錯人了,冤枉老任了。我那時就懷疑艾蓮是在為自己遮掩,灑香水抹油拋光擦胭脂是有什麼病,我看她是招惹男人呢。
吳為道,這個還真不好說,誰也不好去證明,只有她自己的男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雲飛苦笑道,咱們單位也不是有些女的,而且還有歲數挺大的女人,也喜歡擦抹的,走到哪兒都是飄著那個味兒,偏就有些人願意聞那個味,哪個辦公室有這樣的女人,就有男人喜歡在那周圍繞乎,聽說那個趙行長就是偶爾聞到艾蓮的香水味上了癮著了迷漸漸搞到了一起。我還想你那時與她做對桌,怎麼沒有上癮。
吳為瞅了瞅宋柔,我那時正處物件呢,可能有免疫力吧。
雲飛笑道,你這可是高論,沒聽說過。說笑著也就不晚了,雲飛告辭離去。宋柔哼了聲道,還說別人呢,我看你就是那種人,看見女的走不動道,把眼睛都掛到人家身上了。
吳為笑道,這不就掛到你身上了?
宋柔道,說不上掛哪個野老婆身上了,這年頭男人都是這個味兒。
第二天一上班,吳為接到省金融學會在仙鶴湖召開研討會的通知,要求論文作者列印70篇論文帶到會議上。不一會兒吳為接到艾蓮的電話,她笑道,我看了會議通知,趕巧和你一起去參會,特意問你是不是去,如果去,我這邊就給你買票了,還多虧了你幫助我修改論文過了關。吳為說也去,就麻煩你買票了。等到上車時,市裡同去的一共五人,艾蓮與吳為的座位挨著,使吳為近距離地重溫香水情,由於有了幾年來的來往鋪墊,吳為聞起來也感到好聞了,自己叫苦,糟糕,不會上癮吧。車上隨便嘮些過去單位的事情和現在的人和事,說笑著消解了寂寞,也轉移了注意力。
主持會議的董所長是個地道的學者,職稱還是研究員,一聽這個頭銜就讓人佩服羨慕,人長得儀表堂堂,是六十年代名牌大學畢業,發表過不少文章,很有建樹,在國內經濟學界很有影響,特別能講,底氣充足,學養豐厚。他主持會議要求不要念稿,自己寫的東西提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