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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這麼做真的沒必要。」玉鬘無奈的扯出個笑容,「我不覺得那兩件事情後,四楓院家還保著我的名字。」
「可事實是,四楓院家還有你的名字。」黑貓的尾巴在微涼的榻榻米上靈活的甩了一下。「如果真的不想去的話,那麼就不去了。」就算來人了她也能夠頂著。
「我去。」玉鬘抿緊了唇。藏著躲著終究不是辦法。或許她可以縮著脖子做個鴕鳥和縮頭烏龜,但是這樣終究也不是個辦法。
一步一步往回走,布料把腿包的很緊,大點的步子基本上別想。
拉開紙門,和室裡沒人。可能鼬被浦原叫去,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去了。室內空空蕩蕩,手扶在拉門上,身子似乎一下子失去支援,緩緩的就滑下去,手還在拉門的門框上按著,頭靠在那隻手上。
心裡止不住的無力。全身就像突然被抽乾力氣似的。不想動,就癱坐在那裡看著,看著室內的視線慢慢得由明轉暗,氣溫由熱轉涼。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背後傳來一個她十分熟悉的聲音,聲音裡似乎沒有往日的那份令人髮指的從容和冷靜。
她抬頭望著鼬的臉,鼬蹲□把她抱起來。
「沒有,只是突然想這麼安靜的坐會。」
「坐會會坐一下午?」耳旁的聲音帶著一絲的責備。
「人家難得一次呢。」玉鬘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被放到床鋪上,鼬把被子蓋到她身上,「我去拿點吃的。」
還沒等他起身,玉鬘的手立刻抓住他的手腕。
「陪陪我好麼?」
「好。」
玉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對了,鼬。我和你說過我以前的事情嗎?」
手指在濃密的烏髮裡輕輕掃過,鼬低下頭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人,勾起唇角,「有過,但是不多。」
「那我把我的事情和你說一下吧,就當促進相互理解也好。」玉鬘趴在鼬的胸膛上,「我從小就怕父親和祖父,特別怕。祖父可能是因為要確定家族繼承人的關係,而且加上我母親的私心讓他有所防備,總對我沒有什麼好臉色。本來我也不在意,本來見得就不多,就算被訓了,低下頭聽著也就過去了。但是對父親……」玉鬘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下去。
「怎麼了?」
「靜靈庭貴族家的女孩子,裡面極少數會被家族裡定成下一任的家主,大多數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從未謀面的男人,當然葉門當戶對。」鼬的手一緊,然後又放開。
「但是我父親很奇怪,不把我當做那些專門用來聯姻的女兒培養」若是那時候不准她接觸那些死神技能,也不會有母親越來越大的野心,可以說當年母親的野心中很有一部分也是被縱容出來的。
「四楓院家族以瞬步為傲,但是女兒是確定要嫁出去的話,是不會傳授的。但是我就是讓學了,雖然我學的很爛。每次見父親的時候心裡總是很慌,每次捱了訓斥,然後再回去練習,周而復返。父親在我眼裡總是很嚴肅的臉,嚴肅的很可怕。就算到了現在我還是怕他。」
「他只是希望你好而已。」
「我那時候哪裡想的了這麼多,完全就是看見父親就怕。」玉鬘手環住鼬的腰,鼬的腰比不上女人細至少不比她細,但是放在男人裡面也算小蠻腰的那類,抱住也並不費勁。她就喜歡抱著他,或者抓住他的手。
「父親要見我,」玉鬘的臉在鼬的衣服上蹭了一下,「而我也打算去了。」
「那很好。」
「是啊,很好……」玉鬘手指抓緊鼬的衣服,攥緊的手指節發白。突然玉鬘抬起頭一口咬住他的唇。動作很快,鼬摟住她的腰,免得她因為動作太快導致肌肉受傷。舌頭撬開鼬的牙齒,靈活的伸進去。鼬被她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