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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活，你也會幹麼？&rdo;

&ldo;鬼活？&rdo;白玉樓一笑，&ldo;這天底下，只有賣買軍火的活，才是鬼活。我對幹鬼活，可是情有獨鐘的。&rdo;

包清池吸著長長的菸嘴，道：&ldo;如果你答應了他，你就不能把自己再當人了。&rdo;

白玉樓笑了笑：&ldo;這世上，做軍火生意的人，沒有一個是把自己當人的。&rdo;

&ldo;那就好。&rdo;包清池站了起來，&ldo;請隨我來。&rdo;

白玉樓又沒想到，包清池將她帶到的地方，竟會是京郊的一間破屋。

轎車在破屋外停住。白玉樓和包清池下了車。&ldo;他在等你。&rdo;包清池指了指破屋，道。白玉樓定了定狂跳的心，快步向破屋走去。

她在虛掩著的門前還是遲疑了一下，咬咬牙，一把推開了門。屋裡很暗，地上落著一個男人的身影。白玉樓抬臉看去，突然失聲道：&ldo;是你？&rdo;

屋裡，坐在椅上的竟然是架著墨晶眼睛的索望驛！

白玉樓道：&ldo;是你救我了？&rdo;

索望驛道：&ldo;我救你，只是想讓你替我辦一件事。&rdo;

白玉樓道：&ldo;請說！&rdo;

&ldo;這件要讓你辦事，只有你才能辦成！&rdo;索望驛的嗓子很乾澀。

&ldo;什麼事？&rdo;

&ldo;你先答應我，當我把此事告訴你後，你決不拒絕。&rdo;

&ldo;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絕不拒絕！&rdo;

&ldo;若是賠上性命也不反悔？&rdo;

&ldo;是的！賠上性命也不反悔！&rdo;

索望驛沉默了一會，從黑暗中遞出一封信來，道：&ldo;我請你辦的事，都寫在這封信上！&rdo;

白玉樓接過信，拆開，飛快看了看，猛地抬起臉：&ldo;汗血寶馬？&rdo;

一桶水沖在御馬房的磚地上，衝著厚積的馬糞，接著便是一把大刷子用力刷了起來。一旁的角落裡，扔著那副枷汗血馬的木枷的鐵口罩子。汗血馬和幾匹御馬在槽邊安靜地吃著草。

幹活的是趙細燭，已是滿頭大汗。他走近汗血馬，看了看受傷的馬眼，撫著馬臉，問道：&ldo;眼睛裡的血止住了，還痛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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