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富足的許大茂!(第1/2 頁)
陳鋒把野豬丟在路邊,任人觀摩。
不出幾分鐘,路上那些準備回城的人就好奇的圍過來。
“快看,那裡有頭野豬!“
“那小夥子一個人打的?“
“現在山上還有野豬?不可能吧,什麼狗屎運!”
他們一個個都發出驚歎,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有的是光看著嘴饞,有的是佩服,有的卻是嫉妒。
畢竟這是一頭野豬,出肉率不僅高而且也沒有飼養成本。
這對於任何一個人說,那就是天賜的橫財。
人群裡,就連在家養了一頭豬的農民,也流露出嫉妒。
儘管圍過來的人各有各的看法,但都只是小聲嘀咕。
畢竟是頭凶神惡煞的野豬,
要是沒有點能耐,即便是山裡遇到了,也不一定拿得下來。
一些剛從山上下來的獵人,看了也不得不驚歎。
從野豬的傷口來看,肯定是經過了一場殊死搏鬥的。
只是,他們看到野豬綁在棺材蓋上,而且四個腳被砍斷一截,內心還是有點忌憚的。
這些傷口無不揭示著陳鋒兇殘的一面。
他們雖然佩服,但多少有些敬而遠之的意思。
再一看陳鋒那一身的血跡,和大砍刀,瞬間也不想靠過去搭話。
只是看了幾眼就走開了。
一些還在議論和圍觀的,陳鋒抓住機會問道:
“有沒有想買的?“
“我這剛打下來,新鮮的,想要的就趁早買,待會沒機會了。”
“整個賣,不割散的。”
“有沒有,有沒有。”
陳鋒邊吆喝著,邊用衣服擦去臉上的血跡。
不過,這裡都是一些沒錢,過來湊熱鬧的,聽到他吆喝就各自散開了。
人群散去,陳鋒繼續在大馬路上張望,並且從空間拿出兩個大筍子。
等了一小會,終於看見一輛平板的騾子車。
車上是空的,還有繩子,剛好可以把野豬運走。
陳鋒攔下,和車伕商量,並用兩個筍子當了路費。
隨後野豬拖上板車,陳鋒跳了上去。
“師傅,你這騾子真大,有個二三百斤吧?”陳鋒拍了拍騾子的背,很是稀奇。
而且是真的聽話,只用喊口令,都用不著繩鞭。
叫停就停,就靠邊就靠邊。
“那你小瞧了,我這騾子400斤哩。幹活的好手。”
“平常拉煤球、拉酒,馱米都靠它,家裡七八口人吃飯全仰仗它了。”
車伕摸了摸騾子的鼻樑,寶貝的不得了。
騾子抖了抖耳朵,像是聽懂了似的,大眼睛眨巴。
車伕上了板車,坐在騾子側面,拿著個鞭子揮舞。
口令一起,騾子便跑了起來,
風呱呱的吹,剛把棉衣脫下來的陳鋒又有點冷了,隨即穿上。
就這樣,陳鋒坐著騾車往西直門趕去。
連著兩天,許大茂都沒回院子。
這是常有的事,婁曉娥也都習慣了。
作為紅星軋鋼廠的一名電影放映員,許大茂今年才23歲,
但現在已經是應酬不斷,吃喝不愁的紅人了,看了就讓人眼紅的人。
在院子裡,甚至在整個廠子裡都被不少人妒忌。
放映員的工作是項大肥差,既輕鬆又能接觸到大大小小的領導。
靠著油嘴滑舌功夫,許大茂還真巴結到不少領導和幹部。
當然,這都是託了他老爹許富貴的福。
前幾年,許大茂跟著爹在電影院學習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