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行麼?”
墨棋實在困的不行,每天干的都是體力活,因為是新進府的小廝也不敢太懈怠,搞不好被人抓住什麼痛楚就會大做文章,但沒想到到了晚上還得配這從來沒有緊張感的人聊天談心,即便困得直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也依舊醒著根兒神,半夢半醒的聽凝軒絮叨:“同是女人……這我倒還沒聽說過,但這同是男人當然可以,男風在我國可是貴族之間的盛行許久也是源遠流長的,也被視為高雅之舉,上至皇上下至普通貴族,就連有幾個錢的富商也都有不少男妾,更何況當今皇上的男妃又喝止一個,男妃因為無法有所出所以我超至今都還沒有男後的先例,但在妾妃之中,男妃的地位可要比女妃高上許多的,即便是平級之間也是稍有差距的。”
聞言,凝軒瞬間呆若木雞,搞了半天震驚的只有自己麼!這男妃男妾男寵什麼的倒成了高雅之事,還源遠流長?!難道在思想境界上古人反倒比現代人開放想得開的多麼!
凝軒三步並作兩步的一把擒住墨棋的衣襟,將昏昏欲睡的墨棋再次晃醒:“你是睡暈了還是我在做夢?我說的可是男人,倆男人在一起啊!得那什麼的!這還正常?!大家可都是沒胸的,平的!而且下面都是帶把兒的,這都行?!”
墨棋被晃的實在難受,極力睜大眼睛:“你這大半夜的瞎折騰什麼?快睡快睡,明天活兒還多著呢!”
說著不等凝軒反應過來將擒住衣襟的手用力甩開,反手拉過被子矇住頭,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凝軒對月長嘆:這系統設定難道是被多如牛毛的穿越者給壓壞了麼……
卯時百官早朝,所以府上小廝丫鬟們都是寅時就得起床伺候著,即便是向凝軒、墨棋和青竹這類即便無關痛癢不知猴年馬月才能上前廳一次的小廝,也得按著規定一併天不亮就得起來,餓著肚子摸著黑去藏書閣各司其職。
看著墨棋罕見的在工作的時候哈欠連天,而一向精力過人牢騷不斷的凝軒竟然苦著臉愣著神兒,還可笑的掛著倆黑眼圈,純粹一副死了爹歿了娘、媳婦兒改嫁女兒連夜私奔的怨夫樣兒,青竹一臉納悶的在兩人之間逡巡,試圖瞭解這一夜之間瞬間微妙的改變。
“你把持不住,終於決定把他辦了?”青竹上前,自認小聲的湊在墨棋耳邊得出結論。
聞言,本還一副呆若木雞榆木疙瘩模樣的凝軒瞬間電打的似的轉頭,投來兩束紅光。青竹只覺瞬間雞皮疙瘩集體立正站好,最後還只有直犯困的墨棋出來圓場,擺擺手示意沒事兒,讓凝軒趕緊轉過去幹活兒,一邊捏著聲附耳警告:“你就少說兩句吧,他正鬱悶著呢,這時候惹他,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是個大活人。”
“到底怎麼了?”越不讓問越是一驚一乍若有似無的藏著掖著,這青竹就越是好奇。滿腦子的為什麼鬧心的他坐立難安直往墨棋身邊蹭。
“說是大半夜的出門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不得已將死活甩不掉粘著自己拔不下來的青竹順勢一帶,兩人往最裡面的拐角架子走去,狀似擦擦抹抹,整理整理。
“什麼不該看的?撞鬼了?”越說青竹越是愈發躍躍欲試。
看著青竹越來越起勁兒的樣子墨棋直覺得滿頭黑線,也終於愈發理解為什麼看似挺機靈一人兒竟硬生生的從主房小廝給趕了出來,這耐不住的性子跟在主子身邊伺候著,不要兩天還不讓身邊的人一起吃不了兜著走?
白了青竹一眼,墨棋極力壓低聲音說著,生怕再次不小心刺激了前邊失了魂兒似的木然的凝軒:“說是大半夜看到荷花池那邊兩個侍衛在那兒歡好,可能是那倆人做的有點兒過,或者他看的忘了走硬是看完了全套,反正我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總是一回來就沒讓我有個好覺。”
說著還很是鬱悶的瞥了背對著自己這邊完全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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