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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剛剛調任過來,在工作上很多事情還要李華這根老油條支援才走得通。
廖震此刻也是一怔,隨即笑道,“李縣長?”說罷就沖年輕人點了點頭,大步走到李華身前,“李縣長也在這裡吃飯?”
蘇綾則似有所感般抬頭看向那名年輕人,赫姓在青城縣幾乎沒有,所以她可能因此有些敏感,畢竟江老頭口中要帶來訊息的人就應該姓赫,只是眼前的年輕人這麼年輕,會是江老口中的人?
等姓赫的人都已經等了幾天,卻一點訊息也無,江淮生的傷勢已經將養得差不多了,如果對方再不來,他就準備離開蘇家尋機回上海。
而沒想到那年輕人正也將目光盯在她身上,兩人目光對視,雙雙皺了皺眉頭。
“我宴請一位客人,就不打攪幾位了。”在與李華寒暄了幾句後,廖震笑言告辭。
回到家中,江淮生正在書桌旁翻書,最近他在教蘇綾周易精髓,以及一些道上的門門道道。
蘇綾知道了違反法律行偏門生財的統稱黑道,而江淮生這種同為偏門卻只靠算命生財在道上稱之為黃道。
幾日時間,蘇綾教習江淮生如何藉助陣法借力於天地,江淮生則教她行事準則與如何在運用能力後借周易等算命知識自圓其說,二人朝夕相處感情漸深,名義上江淮生是蘇綾的徒弟,事實上蘇綾卻受教了很多有用的東西。
江淮生說,他本來考慮將蘇綾帶入江相派,拉為自己人,但接觸幾日下來他發現蘇綾本性純良,似乎並不適合在江湖上打拼,而他現在也打心底裡不希望蘇綾進入江湖之中,謀生在這個五彩繁雜的大染缸中。
他與蘇綾說了許多,從他如何從一個民國時期的小雜役被師父看重,加入江相派,目睹幾大堂口堂主多行不義必自斃,最終都是落得背井離鄉、慘死街頭、亦或是天降橫禍的下場。
他說江湖是個大染缸,與普通人認知的完全不同,那裡有著森嚴的秩序,卻也等於沒有秩序。
他說江湖是非恩怨很難說得清,混到最後沒有回得了頭的,最終的下場每個人心裡都清楚,例如現在的他,同樣落得個眾叛親離,周圍再沒有可信之人。
蘇綾問,你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為什麼這會身邊竟然連個可信的人都沒有?
江淮生苦笑一聲,“這就是江湖。”身邊人?有時候只有利益,有時候為了情義,有時候為了地位,旁的原因太多太多,沒法說。
江湖?真的一個地方,與眼前展示的世界截然不同?
當晚,蘇綾還沒睡下,樓下就響起了幾聲雞鳴,大院裡有人飼養公雞,但公雞打鳴怎麼在大晚上的?
雞鳴聲一響,江淮生就趕忙從床上爬起,踉蹌下地走到窗邊一看,正在做作業的蘇綾也跟著上前,只見院子裡的大樹下方,一名身穿西裝的高大漢子正筆挺而立,雙手放在唇邊,那聲音就是他出的。
江淮生聞言開啟窗子,將手放在唇邊學了幾聲鳥叫,對方就朝著視窗看來。
“快!扶我下樓!”江淮生面上一喜,在蘇綾的攙扶下悄悄出了蘇家。
此時張文濤夫婦已經睡下,蘇綾輕輕帶上房門的一刻,沒注意到張雅芙的房間門應聲而開,她躡手躡腳跟在蘇綾的身後出了家門。
蘇綾扶著步履蹣跚的江老來到大槐樹下,那名漢子沒有說話,徑直帶著二人來到一輛黑色奧迪車前,開啟後座車門,江淮生帶著蘇綾鑽了進去。
這一次的事故導致江淮生的身體大不如前,他本就上了年紀,身體機能不比年輕人,恢復起來也是相當吃力,這兩日他就不住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
金輝酒店最頂層的帝王套件,蘇綾平日裡也聽學生們談起過,今天算是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了真正的豪華。
蘇綾的眼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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