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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剛到這裡就被人擺了一道。
按理說吳生是老實人,以前也打過交道,若說他與蛇頭有勾結,為什麼當年發生這種事?只是此刻的葛紅玲被憤怒直衝大腦,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他怒視吳生,“姓吳的你腦袋被門擠了?連我也敢坑!你知不知道……”
“葛醫生。”蘇綾忽然出聲,止住了葛紅玲的話頭。
後者轉頭去看蘇綾,卻對上了她一雙平靜到看不出內容的雙眼,綾姐是什麼意思?
而王美涵則是伸手去擰門把手,卻是發現有人從外面拽住了大門,根本打不開。
“嘿,前兩天巖喜那混蛋扯到幾個好貨色,在我面前得意得很,老吳,這回你算是立功了。”說罷,他起身從桌面散亂的酒瓶中拎起一瓶,“喝什麼自己張嘴要。”
吳生搓手,支吾著道,“巖先生,我婆子……”
“得得得,先別提你那點事,等你事辦成了我早晚放人。”見吳生面色焦急還要說話,巖窮擺了擺手,“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婆子不在我手裡,要放人也得你把事辦成了我再跟上面請示。”
“你們拿他妻子威脅他?”葛紅玲算是聽明白了,吳生的妻子並沒有死,而是被這夥人抓起來了。
他們打算利用吳生開店的便利幫助他們拐賣人口,而吳生的旅店如今也成了名副其實地黑店。
這樣的事情有多久了?又有多少人著了道?葛紅玲不敢想。
吳生今天請她們吃飯哪裡是給接風,分明就是給踐行的!
蘇綾聞言也皺起了眉,早知道邊境混亂,但這幫人口販子還無法無天了?
吳生面色有些頹然,她轉頭看了葛紅玲一眼,又懇求道,“巖先生,您要是看不上她,就把她給放了吧。我領她走,保管她不會說出去。”
他還是左右徘徊,念著葛紅玲幾分情分的,再者後者年紀也不小了,五大三粗的模樣對方也看不上。
巖窮當下就冷笑一聲,“老吳頭你當我姓巖的沒有腦子?要是今天把她放了出什麼事你能擔待得起?到時候死的可不止是你婆子。”
吳生嚇得噤聲,不敢再多話。
那姓巖的便轉身去拍身旁醉酒的兄弟,“都他媽給我醒醒,把這幾個細兒給我捆了!”說著話,眼神警惕地瞄著幾人動向。
“好嘞,來活了巖哥?”那人醉眼惺鬆地笑。
看著這群人的模樣,王美涵氣得牙癢,還真是無法無天夠張狂的,若不是蘇綾衝著她們打了眼色,她非得一把火給這幫雜碎活活燒死不可。
葛紅玲幾人攥著拳頭任由這群漢子給她們捆了,捆綁途中甚至還被人捏了兩把,使得王美涵氣得面色通紅。
她們就如貨物般被人捆了,而後從酒館二樓的密道直接帶到下方,裝車。
車廂裡黑漆漆地沒個光線,眾人嘴上還都被貼了膠條,王美涵嗚嗚出聲似是想要說話。
“彆著急,先看看他們的據點在什麼位置。”
黑漆漆地車廂中忽然傳來蘇綾的聲音,王美涵這才不再出聲,車廂中只剩下呼哧呼哧地粗喘聲。
車子中途停住,好像是對方有人要小解,就聽見車廂外有人用本地話對話,緊接著一道聲音響起,說的是有些生澀的普通話,“我看裡面的姑娘應該是雛兒,要不要……”
這口音應該不是當地人,所以對方也用頗為生澀甚至平翹舌不分地普通話回應,“別打主意,破了巖哥的好貨要你小子的命!”
沒一會,車子繼續轟隆前行,車廂外冷月高懸,樹影婆娑。
就在蘇綾快要睡著時,車子再次猛然停住,緊接著後車廂大門被人開啟,對方有些粗魯地將幾人拉下車來。
眼前更像是一座寨子,地方上獨有特色地高腳樓錯落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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